且在吃到一半的时候才发现原來霍亦泽只买了她一人份。
“你不饿吗?”说话的同时,童麦望了望墙壁上的挂钟,已经是深夜12点了,这个时候还沒有睡的人,通常情况下饥饿感很强烈……
“难道你打算喂我!”霍亦泽不答反问,反问的口气里已然表明了他的立场,除非她喂,他才会吃。
不过,他的确对这些很清水,很乏味的粥沒有多大胃口,嘴巴和他本人一样相当的挑剔。
听闻,童麦撇了撇嘴:“这是怎么了?要我喂,难不成你残废了!”真是的,被惯坏了,严重的被惯坏了。
撅起的红唇,惊愕的眼色,凸显着属于童麦独有的可爱,霍亦泽原本心情有点低落,却因为她和自己斗嘴,带动了他的情绪,勾了勾唇角,淡然的笑意里淌着清爽和干净:“沒有残废,不过……我现在应该算得上是你的老板吧!你说话做事之前,要想一想这么做的后果会不会得罪你的上司!”
半真半假的说道,霍亦泽的眸光在她的脸上暧昧的停留,在瞅着童麦有点愤愤然的神情时,心底在发笑,她的情绪无论如何隐忍,总是容易破功,喜怒形于色的她,也是最可爱,最惹人喜爱的。
“是,大老板,我能荣幸的喂大老板你,是我上一辈子修來的福气!”她明明就不是这么想的,所以,说出的话语有点咬牙切齿的意味,重重的舀了一勺,置于霍亦泽的唇边:“张嘴!”吐纳出的字眼越來越重,脸上的神情好像试图把一碗粥一口气塞入他的唇,堵住他的嘴。
她的老板,他算是哪门子的老板啊!
对这一层上司和下属的关系,童麦仿佛非常不满意,然而霍亦泽就是想刺激她。
霍亦泽突然之间站了起來,显然是不给面子了:“你自己慢慢吃吧!我累了!”
语毕,恍如他才这个家的主人,童麦反倒成了客人,大步的走入浴室……
童麦的耳畔传來浴室里哗哗的水声,水珠洒落的声音宛如形成了一道美妙的乐曲,无限的蛊惑,撩人,仿佛在对童麦发出邀请一般,且她的内心也变得万分的激荡,似乎在渴望着什么?更不可思议的是,眼前浮现一幅幅霍亦泽洗浴的画面。
好半响,童麦才缓神,绯红的脸庞:“搞什么?搞什么?我一定是最近疲劳过度,脑袋发昏了!”
不然呢……
不然她怎么会有如此渴望的想法。
霍亦泽从浴室出來时,只在腰间系了一条浴巾,坚实的胸膛露出不突兀的小肌肉,不健壮,但也不瘦弱,是绝对令女人垂涎三尺的好身材。
童麦望着他,有点走神,直至霍亦泽靠她很近,挺拔的身躯微微的下蹲,视线与她齐平,慢条斯理,邪邪的说道:“对我有什么想法么!”
这话传入童麦的耳畔,她就差沒吐血了,其实就算是有想法,她大可以在他面前坦坦白白的说,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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