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全然败露出來……
童麦倒抽了一口冷气:“轻点,轻点……”尖利的贝齿咬的她很疼,然他仿佛就是想要她生疼,声音已经变得万分的粗犷,携带着满满的情欲:“我真想在你这里刻几个字:霍亦泽专用,我倒看看以后有哪一个男人敢碰你!”
他始终还是介怀她和别人在一起的,他是男人,男人骨子里潜藏的强烈占有欲和小心眼,是绝对不允许自己的女人和其他男人鬼混……
只是他沒办法,这个女人……他已经无可救药的爱上了,有些事……他就只能忽略了。
“变态!”童麦谩骂。
“我的变态只为你!”对其他女人,他可是正常的很。
“够了,够了,我不要了……”他知不知道他很扫兴啊!童麦的火气又來了,他当真很会破坏气氛。
“怎么可能,我知道你现在也和我一样,停不下來!”
霍亦泽紧揽住她的身体,两人在浴缸里厮磨了许久,他才将童麦抱回卧房,第一次体贴的替她套上自己的衬衫……
童麦顿感傻眼,可也沒有抗拒,她沒有力气去抗拒,每一次被他折腾之后,她的腰腿几乎快要被他给折断了的痛,疲软的呈大字趴在大size的床上,呼吸很沉,显然是激情之后的后遗症。
“体力还是那么的不济,就你这样的身体,只有我不嫌弃你!”口吻中满是揶揄的意味,可是却不难听出他现在的喜悦,他的双眸在欣赏一件最珍贵的宝物似的,一分一秒都不肯挪开她的身体,他的衬衫仅仅只遮住她一半的臀,莹润饱满的丰臀仿佛在散发着无尽的魅惑,在向霍亦泽发出绝对炙热的邀约。
她听见了,沒有多大的反应,反正他又不是第一次说她这样,习惯了,也沒有以往那么愤怒了。
霍亦泽的掌心在她的臀上轻轻的摩娑,小心翼翼的爱抚,掌心下的水润凝滑,瞬间令已经熄灭的火焰又再度的撩起。
长着有点茧的掌心碰触她,微微刺人的触感传來,童麦防备的翻滚了一圈:“你别想再來了,我已经忍你这一次了!”口气还是那么的倔。
“你不光要忍我这一次,以后……还有千次,万次,十万次……都必须忍!”
既然她喜欢说违心的话,那么就随她吧!
每一次都是她惹他的,第一次是,这一次也是……本來他想要快刀斩乱麻放手,她偏偏又那么神奇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你……我只忍你这一次,过了这一次,我和厉贤宁就要结婚了,这一回……就当是一次告别式!”
说到这里时,童麦不由得在苦笑,这算哪门子的告别式,只不过是在替自己找一个不那么愧对小a的借口罢了。
霍亦泽眸色异常的暗沉,足足睥睨着童麦一分钟有余,他沉默的时候向來就比说话时可怕,童麦瑟缩了肩膀,身体犹如滚雪球似的翻转过去,却在片刻之后又被霍亦泽刚劲有力的臂弯,捞回臂弯间:“你可以试试看,你到底能不能和厉贤宁结成这个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