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不走。
“下车!”
霍亦泽已经骤然的开锁,吩咐她下车,如此不可理喻的女人……他不要也罢。
突然之间被下逐客令,童麦心底的火焰愈加的浓烈了,该死的,好啊!下车就下车。
“砰”的重重车门关闭的声音,响绝于耳,霍亦泽沒有做片刻的停留,豪华的跑车急速的消失在童麦的视线中。
“混蛋……”
童麦谩骂的两个字眼里揣着浓浓的伤,她要下车……他最后真的让她下车,情不自禁有缕缕的失望在腾起。
她的确是一个口是心非的女人,说的和想的往往是相悖,久久的凝望着霍亦泽的车消失在路的尽头,心下已经泛出层叠,厚重的伤痛。
这一条路……果真是车辆稀少,好半会都见不到车辆的往返,霍亦泽混蛋本该是打算带她去哪里啊!一向胆大的她,这一会不免有害怕在周遭环绕。
霍亦泽的车速在飚速行驶,似乎急需用这种超快的速度才能甩掉童麦刚才所说的话,他很介意,介意到心底已经酿满了浓浓的痛楚,此时此刻,更是沒有想法要返回去……
“我就不信,我叫不到车,就算叫不到车,本姑娘我走回去!”童麦宛如有了壮士断腕的决心,在走了好一段路程之后,果真还是沒有车辆穿行。
尖锐的高跟鞋,每走一步就痛一步,她本來就不适合扮淑女,只是因为晚上有amax的演出,穿双平跟鞋上去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痛痛痛……”童麦哀嚎连连,脱下高跟鞋的瞬间,顿然之间傻眼了,难怪那么痛,原來脚已经磨破皮了,还渗出丝丝的血迹。
“我八成是衰神附体了,才会什么事都不顺利!”她抱怨连连,略显颓丧的坐在地上,心底滋生的烦躁和骇然在不断上升。
这个时候,她甚至想要求助于厉贤宁,原本已经掏出手机了,却又缩了回來:“不行,我不能每一次在有困难的时候才会想到小a,这不仅仅是在麻烦小a,更是对他的伤害!”摆明了就是在告诉他,他厉贤宁在她的心底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呼之则來,挥之即去。
其实,不是这样的,他在她的心里就好像跟霍老太太一样,他和她是同等的地位,就像她最亲最爱的家人……
“铃……”正当童麦犹豫时,厉贤宁的电话响彻,她迟疑了好一会,究竟接还是不接,万分的犹豫。
“小a,今天怎么有空找我啊!”他现在应该在公司才对。
“你在哪儿!”厉贤宁的声音似乎掩着丝丝的焦灼,却又低沉不已。
……
童麦停顿了顿,但还是决定不麻烦他:“呵呵……我能在哪呢?还不是在店里,你找我有事吗?”
厉贤宁实际此时此刻已经伫立在她的门口,她分明不在店里,却说在,说明是有事在隐瞒他,听说霍亦泽回來了……难道她现在和霍亦泽在一起,所以……才会说谎。
“沒事,就是想你了,想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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