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子!”童麦在他的头顶放肆的叫嚣了,好想扭住他的发丝,学着电视里面的强悍大婶……狠狠的揪掉他一撮头发,但是,她也不敢。
若是敢揪掉他一小搓头发……她唯恐她的一头乌黑亮泽的发丝肯定会被霍亦泽给拔光光,这个男人,绝对有那么小气的。
当然,换做是任何人,要是谁敢动她的头发,她也会拼命的。
所谓头可断,发型不可乱……
都这个时候了,童麦不禁佩服自己还可以浮想联翩……
“我之前是这样说的吧!我不拿爱丽莎之家作威胁,但前提是你必须在霍家做满一个月的佣人,你沒有坐满一个月,算不上出尔反尔!”
在说这话时,霍亦泽是相当的严肃,心底下对自己的言辞则是大大的鄙夷,蔑视,大概是和童麦待在一起的时间久了,所以,他也学会了耍赖。
虽然,这一次他食言了,但是,他当真只对她一个人食言过。
“你够了,你快放我下來,对了……还有……我的行李箱……我里面有重要的东西,快放我下來!”童麦记起了她的行李箱,里面有她母亲留给她的娃娃,怎么可能丢掉,丢掉性命都可以,唯独不能丢掉它。
然霍亦泽已经狠狠的丢她在车内,锁门,将她锁在里面……
这个行为童麦吓坏了:“啊……你个神经病,开门!”他不会想要把她关在这里活活的闷死吧!
却沒有想到霍亦泽却是走远了几步,将她的行李箱拎了回來,丢入后车厢,即便是在暗夜,也能清清楚楚的看到他的脸颊有多黑。
丫的,既然那么不情愿,沒有人要他出手相救好不好,她最讨厌的就是别人摆脸色给她看了,而他却时时刻刻给她脸色看。
只是在看到行李箱“安全”的放入后车厢之后,她的怒火也消了不少……
去医院就去医院吧!她似乎昏沉的程度越來越厉害了。
霍亦泽上车,不悦的瞄了她一眼:“坐好,系安全带!”冷冽的话语里倾泻出來的尽是严厉。
童麦就好像沒有听到一样,索性闭上了眼睛,当然,她此时此刻是真的沒有一丝一毫的力气了,她能和霍亦泽“抗战”长达如此之久,已经足以说明她的忍耐力和坚忍度有多强……
霍亦泽以为她是在故意和她反抗,语声愈加的沁寒了:“你是想要我动手!”反问的语气里是相当的不耐烦。
他发现自己是疯了,彻底的疯了,不然为什么会又再次着魔了似的跟她出來,而且还是以伤害尹雨琪为代价。
现在她的态度不但不领情,反而是不屑一顾,她这么多年在伦敦生活,小小年纪就在那边了,能够长成这么大,长得完好无缺,说明她有很好的独立能力,他替她担心完全是多此一举,一厢情愿了……
霍亦泽的内心在做着最激烈的斗争,究竟是管,还是不管,他无法快速的给自己一个答复。
“不用,我自己扣!”她不要他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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