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欢这个精明的女人，随时随地，都会给身边的人一种压迫感。
“你也来了啊？”顾笙歌开门下车，聂杰已经迎了上来，顾笙歌看着浑身不自在的聂杰问道。
“嗯，程董让我在这等你的。”聂杰回应道，还顺带看了一眼顾笙歌的车里：“还好你没带她来。”他长舒了一口气，脸色也变得轻松了许多。
“嗯？！你是说苏小麦？对呵，忘记叫她了，打个电话让她过来。”顾笙歌心里明白，聂杰了解他和晴冉的过往，也了解程欢的脾气和做事手段。聂杰怕苏小麦来，会再生发出什么点麻烦。
“哎，让我怎么说你啊！真是的，你知道她这次让你来要谈什么吗？！”聂杰却是真的着急了。
顾笙歌忍俊不禁：“好了，我知道她想干什么？倒是你，什么时候能像个男人一点啊？！”顾笙歌说完，笑着走进了“夜阑珊”，留下聂杰在后面，摸不着头脑，自言自语着，就我这个体格，那不像个男人了？！
“程姐，这次合作的主题还是关于进口美卡奇香水的纠纷吗？”坐在程欢对面的顾笙歌开口了，表面上他是很敬重程欢的，一方面，她是他生意上极为重要的伙伴，另一方面，她也是他曾经，甚至现在喜欢的女孩的亲姐姐。
“香水事件已经过去了，今天我请你来，主要是想和你聊聊天。”程欢白皙的手指轻轻拨弄着面前的红酒杯：“我点了两份五分熟的牛排，边吃边聊。”
聊聊天？！顾笙歌微微一笑：“程姐好兴致啊！好，今晚我就陪你好好聊聊。”
“嗯,笙歌,最近工作怎么样?”程欢微笑着问道,俨然一副老大姐的亲切模样。真是的，想问什么就直说好了，绕这么多圈子，除了浪费时间，还有什么用啊。
“嗯，挺顺利的。”顾笙歌浅笑着回应道。
“我听说顾叔叔最近放了一些业务给你，工作上肯定要紧张一些了。我给你安排个得力帮手怎么样？”说着，便用眼神示意让站在一旁的林粉儿过来：“林粉儿跟了我好多年了，工作上有经验，而且很细心。要是你信得过我，那就留她在身边。”
留她在身边？显然程欢是要换换他顾笙歌的贴身秘书，这样一来，既可以随时打听着顾氏集团的内部经营状况，又可以除掉在程欢眼里怎么看都不够顺眼的苏小麦。
“看你说的，难得程姐费心，这样一个得力助手留在身边，我求之不得。”顾笙歌说完，端起面前的红酒，慢慢嘬起来。
程欢和林粉儿相视一笑。程欢早就想过，顾笙歌绝对不会拒绝她的要求，更何况这不是什么大事。就凭三年前，在顾氏集团濒临破产的时候，要不是她私底下用公款帮助顾笙歌，顾笙歌现在指不定多么落魄呢！虽说在当时帮助顾笙歌是为了自己的妹妹，但是，他顾笙歌终究不能忘记了她的这份恩情。
“那粉儿，明天你就去笙歌那里。”程欢说道，嘴角扬起一抹笑。
“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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