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弟,你别管!”祁晏停止了动作,却还是禁锢着我不放。
管青吃力地把四皇子和轮椅从台阶上一步一步的往上挪,终于踏上了最后一个台阶。
“不管可以!”祁漓边说,边向前推了两步:“那三哥的事,四弟也不会管!”他说的风轻云淡,可是祁晏却在迟疑两秒后松了手。
他转身看着四皇子,四皇子也看着他,沉默了良久,终是无言离去。
“你沒事吧!”他忧心的看向我,目光移到了我被钳住许久的手腕,上面紫青色的淤痕似乎让他很是不快,板着一张略带苍白的俊秀脸庞,竟好看的皱起了眉。
“不劳四皇子费心!”我沒有语气的说着,衣袖一抖,将手腕藏在了袖里。
“我……”他欲言又止,看了眼一旁的管青,管青知趣,垂首退了下去。
起风了,窗外的梅枝随着寒风轻轻摆动,惊起了上头的小鸟,而小鸟也弹落了梢头的积雪。
那不知名的鸟儿鸣叫几声,飞向了未知的天空。
“你还是去屋里上点药吧!”我背对着他,看不见他的表情。
“四皇子知道什么叫猫哭耗子假慈悲吗?就不用在这儿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了!”我的声音跟我的背影一样冰凉,似乎这么说,会让我心里好受些:“你哥害死了我夏府全家上下七十一口人,我不会放过他的!” 我切齿。
“冤冤相报何时了,凡事都是有因有果的,其实……”
“你母妃还好好地活着!”我突然怒起打断他,猛地转身质问道:“你的父皇还是父皇,连你那蛇蝎心肠的哥哥也陪在你身边,而我呢?”说到这儿,喉头有些发紧:“你不过是不能走路罢了,我却失去了全世界!”
他惊愕的愣在原地,仿佛戳中痛处一般,蠕动了下两片薄唇,却最终什么也沒说。
日头渐渐西沉,巧莹端了可口小菜进來,热了好些遍,可是我却一点都沒有食欲。
“娘娘怎么了?是这菜式不喜欢吗?要不奴婢叫人撤了换新的!”巧莹实在忍不住,询问道。
“算了,本宫沒有胃口,拿下去吧!”我倚着头,心里乱的很,今天一下子知道的那么多事,让我实在是不知所措。
“心儿怎么了?”闻声,抬眸一看竟是皇上。
我一时语塞,答不上话,连忙起身请安,顿了顿才反应过來:“巧莹去多拿一副碗筷,顺便再多加两个小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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