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师妹,自己却必须提醒他:“师兄,不要被表象所迷惑,要遵从自己内心最真诚的想法!”
浪月点点头,明显不想在这个问題上多做纠缠,所以便把话題转移到了她的身上:“师妹深夜在此望月,可是有心事难言!”
明日就可以为她孩儿重塑血肉,按理说來,她应该欣喜异常才是,怎么会是现在这个失魂落魄的样子。
傅子歌摇摇头,眼神转向天边的一轮皎月,问出口的问題似乎与这个并不相关:“师兄,我们有多久沒有像这样一起望月了!”
“很久了……”
“是啊!很久了……”
眼神怅然,只是望着月亮的眼神,却有些迷茫:“师兄,明日帮孩儿重塑血肉,你有几分把握!”
明白过來她是在担心这个问題,于是展颜一笑,只是面具挡住了一半的笑容:“这个师妹不用担心,我既然敢应承下來,定会保他们万无一失!”
“嗯……”仍然沒有回过神來,眼底一片茫然。
正在浪月奇怪的时候,傅子歌却又忽然问道:“师兄,小孩子是什么样子的,应当怎样诱哄!”
浪月沒有想到她竟然是在迷茫这件事情,可是明白过來,自己也沒有办法告诉她,只因为他也沒有做过父亲,因此并不了解孩童幼时的事情。
这些事情,确实应当提早知晓,不然到时候临时抱佛脚,可是会闹出许多笑话的。
一个大男人被女子问这些问題本就很是尴尬,加上他对这件事情,当真算是一无所知,所以尴尬更甚:“师妹……这些事情,这些问題,其实你应当询问怀王妃的,她已经育有欧阳公子一人,想必经验定是比我更加丰富……”
像是忽然被点醒了一般,傅子歌嘴角忽然绽來一抹绝美的笑容:“师兄所言甚是,我怎么沒有想到,真是关心则乱,谢谢师兄点醒,师妹这就回去!”
言罢,还沒有等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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