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世凄苦,年幼丧父。你既然娶了她,就应该真心待她。
这是新婚的第二日,你这个新郎倌不在朝阳殿陪伴娇妻,跑到这里来,像个什么样?”
霁月被她说得一愣,此行只为了安抚她的情绪,谁知竟被她指责?她如此为别人着想,可曾考虑过自己?
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傅子歌知他心意,原本心中那些个梗塞也似乎在这一瞬间都疏通了一般,顿时像是在云端漫步一般。
纵使心中欢喜,傅子歌还是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淡淡一笑:“你我二人同心,你知,我知,莫要再拘泥于这些小节之中,徒惹自己不快。”
霁月也似豁然开朗,朗朗一笑:“子歌果然非同一般,不枉霄帝赐你‘惊鸿’之名,霁月今日,才算真正认识了我的枕边人。”
傅子歌一听他调笑的语气,慢慢收起了笑,正经起来:“你陪伴你的娇妻,我也有我的事情要去做,就此话别,改日再聚。”
说完,不管霁月的回应如何,径直走了出去,这一次,仍旧不再回首……
傅子歌走出雏凤阁,抬头看了看天空,只见万里无云,风清气爽,没有了那日乌云密布的压抑之感。
或许是受了天气影响的原因,又或许是别的原因,傅子歌这一路上心情都极好,整个人走路轻飘飘的。
推开木门,往日萧索的“吱呀”声今日在她耳中,却显得欢快异常,好似胜利的赞歌。
小苑中一如既往的是萧索却显得干净的景象,可是却给她一种欣欣向荣的感觉,这是因为,小苑中充满了少年的朝气。
以傅墨生为主的二十一名少年做着同样的动作,游刃之间,少年尚显稚嫩的身躯轻轻摆动。
傅子歌眼睛紧盯着傅墨生,若有所思……
身为代理师父的墨月自然是将这一切收归眼底,看了看两人,眼珠子转了转,走上前去。
“墨生,你带着你姐姐去后苑歇息一下,这一路来想必是有些劳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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