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放置到了自己的床上,傅子歌半躺在他的怀中,不想让霁月离开,就着这样的姿势缓缓入睡……
一月时日,当真是一晃而过,转眼便到了中秋前的三天,也是两人该回宫之时了。
傅子歌与霁月皆是没有言语,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对方,看着对方的眼……
霁月将傅子歌抱进马车里,独属于秋季的瑟瑟冷风吹得她微微颤抖,忍不住将她搂进怀中,无言地安慰。
傅子歌一语不发,颜色越发苍白。霁月赶紧让车夫快马加鞭,向皇宫奔去。二自己,则将她更加搂紧,好像要把她揉进骨子里一般。
皇宫,近在咫尺,不肖片刻,便到了宫门之外。
守门的侍卫见有马车向宫中奔来,便走上去拦了下来:“来者何人?可有令牌?”
霁月本就因为傅子歌的病情火急火燎,又被守门的侍卫如此讯问,顿觉怒火中烧。
抱着傅子歌的手臂仍旧没有松开,就连动也没有动一下,车帘无风自动。守门的侍卫被车中之人的深厚功力所折服,对着车中之人一拱手,恭敬道:
“足下高人,能否请出一见?”
霁月心烦意乱,见他对自己生出惺惺相惜之感,感到麻烦,遂心生不悦之感。可是就在自己似乎要爆发的时候,手掌忽然被轻轻捏了一下。
惊喜地看向怀中的人儿,被那双清澈而又泛着暗淡光芒的琉璃眸一看,纵使有再多的怒气,也无法发泄在无关之人身上。
她总是这样,用自己的方式关心着别人,即使明知道这样的方法不会让人心生感激之情。
也许,她本就不在乎别人的报答……
霁月掀起车帘,递过去一枚令牌。守门的侍卫接过马夫递过来的令牌一看,顿时惊得无言以对,但是很快又真定了下来:“属下参见太子殿下!”
霁月见他不卑不亢,心中对他的评价顿时高了几分。
“记住,本宫之所以没有加罪于你,完全是由于太子妃的缘故,今后你若是胆敢对太子妃不敬,本宫饶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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