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歌感觉霁月越发将自己禁锢得越紧,只是微微叹了口气。心道霁月怎的如孩童一般,只是因为些许劳累,些许挫折,便停滞不前。
她怎知道,他心中所想?不是心思简单,反而是顾虑了太多。在不远的将来,霁月常常会想,若是当初坦言相告,是否又会是另一番不同的景象?
但是现在,他只坚信自己的想法。一切,由自己解决,再去和父皇母后周旋,看是否有转还的余地。
若是实在行不通,也万万不能让傅子歌误会。真到了那一步,他会亲口告诉傅子歌,绝不会假手于人。
心绪稍定,霁月放松了紧紧禁锢傅子歌的双臂,挑起她耳边的一缕发,轻吻。喃喃道:“一定不会的……”
傅子歌没有细想,想是他清晨上朝,有些疲倦,便将他扶到榻上休息。琉璃一见霁月,也不知是为何,竟扑到他肩上轻哼了两声。
傅子歌不解其意,霁月却是心知肚明。琉璃是在担心自己会辜负子歌吧!
见霁月听懂了自己的“意思”,琉璃高傲地跳到地上,甩了甩雪白的尾巴,走到殿外。将这方天地留给主人吧。
傅子歌见琉璃如此,也只当它是在耍小脾气,哪里知道它是在为自己担心,甚至还向霁月示威?
傅子歌陪着霁月躺在榻上,忽然感到有一个温柔的手掌轻覆到自己两鬓边的穴位处,轻轻按压。
不久,昏昏欲睡,眨了眨眼,便进入了浅眠……
霁月见心爱的人儿如此难得的情态,不禁莞尔一笑,为她盖上了锦被。即使是盛夏,也不能让她受着寒。
万分不舍下,轻吻了她的额头,转身离去,房门微掩,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骄阳正午,御书房中。几位朝之重臣应召入宫,此时已跪在殿下,向阑国最尊贵的人致以最忠诚也是最惶恐的敬意。
阑帝一挥衣袖:“众卿平身!此处不是金銮大殿,毋须如此拘谨。”
大臣们相互看了看,才依次站了起来。阑帝坐到纯金的凤椅上,执起桌上的笔,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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