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答话,只是静静地看着躬身的齐雨,悠悠道:“刚才的那些话,我都听到了……”
齐雨似乎一顿,直起身子,眼神直视傅子歌,平淡道:“太子妃可以当成是草民的自娱自乐。这样的话怎能作数?”
傅子歌听完,忽然质问道:“你在害怕什么?”主动执起齐雨的手,紧紧握住,提示道:“你的手在抖。”
齐雨一把抽回自己的手,动作突然,险些让傅子歌摔倒。眼中的担忧之意一闪而过。
即使只有一瞬,傅子歌还是抓住了,忽然大声道:“既然还念着我,为何又要逃避我?你说过你爱我的!执子之手,为何要逃避?”
齐雨见瞒不过她,眼中渐渐盈满痛苦的情绪,声音微微低沉:“你现在是地位颇高的太子妃,阑国将来的国母。而我只是普普通通的山野小民。还是个残废……”
傅子歌惊讶地看着齐雨,是啊!能从那万丈深渊活下来,就已经谢天谢地了,怎能期望他毫发无损呢?
齐雨指着右腿,对傅子歌道:“这条腿基本上已经废了。我已没有再与太子殿下争夺你的资本,甚至不能保护你。我不能给你幸福,而你跟着他,是最好的选择……”
天知道要他说出这些话来,是多么的困难。可是跟着自己,真的不会有好的结果。
傅子歌不相信他这么狠心,于是伸出手,一把拉过齐雨的手腕,两只玉镯碰撞在一起,仍是泠泠作响。可比之上一回的碰撞,这一回似乎多了一种哀伤与绝望。
“你还戴着这个玉镯,这不就说明你放不下我吗?”
齐雨还想狡辩,眼神却飘向他处:“我不取下,是因为根本取不下来。”
傅子歌冷笑:“我试过,可以取下来的。”
齐雨听完,顿了顿,苦笑着道:“是吗……”随着言语,手上有了动作。
傅子歌眼看着齐雨把手放在玉镯上,轻轻地想把它取下来,却因为腕骨太大,没有用,便渐渐加大力度。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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