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复一日,几日时光便匆匆流过。距离青风出发之日,已过去三日,这三日霁月都没有再来找过自己。
傅子歌也不奇怪,来与不来,又有什么分别呢?他要的,不过是那三样东西罢了。
也是,只要他不明着娶拂袖,并且答应放了齐雨,那么他与拂袖暗地里怎么样都不关自己的事了。反正就算事情让父皇知道了,也只会责怪霁月。
她就是这样一个人,若是别人有难,就倾力相助,但若是自己在乎的人遭不测,那就算是不顾别人,也要保护自己在乎的人平安。
没有一个人有义务去造福苍生,也没有一个人生来就是圣母。傅子歌最不屑的,便是表面一套,背地里又是另一套的人。
也许是在灵鹫山那几年染上的江湖气息吧!她的心中既包含了江湖的意气,又溶杂了宫廷的尔虞我诈。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霁月,我会让你后悔用齐雨来威胁我……傅子歌望着窗外朝阳主殿的方向,悠悠展颜。
主殿中正在诵读诗书的霁月忽然“哈欠!”了一声,揉揉鼻头,微微皱眉。喃喃道:“该死的女人,又在骂本宫了……”
放下手中的书,差人备轿向摄月殿行去。
傅子歌在等待青风的同时,也准备了行装,打算在青风回来之后,和她一起出去游玩。
现在正是红莲绽放的季节,素闻阑国红莲甲天下,若是不好好观赏一番,岂不是辜负了这美景?
又是几日慢慢流逝……
等待,向来是最磨人心志的事情。今日,便是青风向自己期限的最后一日,也就是霁月要求的第十五日。也不知道青风那里怎么样了,安全与否。
若是放在从前,傅子歌绝对会二话不说,随着青风一起去寻找。可惜她现在身不由己。即使她再自信,也断不会背弃宫规,给自己的国家抹黑。
何况,霁月不就正期待着这样的事情发生吗?以自己不守宫规的名义,将拂袖扶正。可是?如何能够?
手中刺绣的动作顿了顿,从清晨起绣的白色布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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