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歌坐在冰冷的地面上,也没有注意霁月搂着拂袖从自己眼前走过。心中只有一个声音:齐雨还活着……
是啊!她寻遍崖底,不是只找到了一方碎布吗?当时情绪哀痛,也没有细想。现在想来,没有寻到齐雨的尸体不就代表着他还活着吗?
但一想到齐雨现下在霁月手上,自己得受制于人。激动的心情稍稍平复:即使是这样……
哼,她傅子歌可不是供人观赏的笼中雀。抚摸着掌背上的图腾。她,是遗世独立的白鹤!岂可受制于人?
霁月让她去参加狩猎,无非是以为自己并不精通骑术,想要自己在父皇面前出丑罢了。
既然是这样,她怎能让他失望呢?只是出丑的,未必是自己吧。
展颜间,一番打算已在心中酝酿而成……那是自信,是独属于傅子歌的风姿!
廿日,雏凤阁内
傅子歌坐在窗栏上,悠悠地晃着双腿,青涩中透着不可亵渎的高贵。
随着她摆动的幅度,一阵空灵的乐声从她唇下传出。引得一旁的青风微微侧目,宠溺道:“好了,没事就好。不要想太多,一切都会过去的。”
傅子歌微微点头,只是乐声仍不曾间断。愉悦中又透出丝丝的凄凉。相思相望不相亲。
从前不识得相思,为赋新词强说愁。如今识得相思之苦,却是欲语还休。齐雨,你可知我心意?
在不知名的远方,那温润如玉的君子也在想着自己吗?
从前不懂情爱,只以为不回应就不会伤害,可还是伤了。
现在初识情爱,又以为不相见就不会思念,可还是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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