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问君何能尔,心远地自偏,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
“当年陶渊明老先生隐居的地方,就是这终南山吧。”
一个恍若流水激石的清脆声音,从半遮半掩的马车帘子中隐隐约约的飘荡出来,同时飘荡出来的还有一个青色的衣角,不羁飞扬,流淌着说不出的优雅。
马车徐徐的前行,车窗半敞开着,黑丝如墨,柔顺的垂落坐在窗前的那个人的肩上,男子半阖着眼,长长的睫毛轻轻掀动,如同落花轻舞的蝶翼,颤动了下没有睁开,整个人放松的靠在马车的墙板上,青衣穿在他的身上,自带一股子出尘的韵味,刚才的话就是他说出的。
一只手从他的身后占有性的环住他的腰,轻轻地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一吻,黑色绣刻着鎏金色花纹的衣襟与青色衣袍交融在一起,睿言唇边扬起一抹温柔的笑意,俯过身轻轻地落下一个吻在他的唇角,柔柔的,唇边还沾着他特有的青草香。
身子靠近左尘,另一只手也顺势环住他的腰,将他搂近了自己的怀中,睿言不自觉地在自己的脸上挂上了满足,慵懒的像一只抚顺了毛的野猫一样,将自己的头悄悄地靠在了左尘的肩上。
他已经好久没有这么惬意的抱过自己的爱人了,真是怀念,没有办法他也不是不想好好地跟左尘一起度个蜜月,实在是因为之前的情况不允许啊。
他家的那个小鬼头也不知道是抽了什么疯,按照皇族的规定,年满六岁的皇子都必须要到太学院由太子的太傅传授知识,他好不容易,日盼着夜也盼着,把这个天天一有时间就跟他抢尘尘的小东西送走了,满心的以为可以图个清静。
可是不知道那个不要命的给他提了个建议,煽动了满朝的大小官员,联名上书,请求当朝丞相出任太傅,教导太子,他敢说不?
他已经年过八十的太师找他好一顿哭诉,他的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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