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没有危险,也帮她多拾些树枝。”
田伯光犹豫再三,还是觉得美人师父比较重要,他叮嘱东方白:“遇见什么一定要大声呼叫啊!我们就在附近,一定要呼叫。”说着,就走远去找仪琳。
却说那令狐夫妇,自那日黑木崖夺珠,二人就匆匆忙忙下崖来,准备到恒山住一阵。只是令狐冲有伤,所以走的很慢。半路中就收到消息,冲虚道长和方证大师请他们去武当,与天下英豪一起,和东瀛武士过过招。
说道见天下英豪,那就少不了崆峒派。崆峒派的两位前辈在黑木崖上惨死,还是因自己而起。自己非但没有给崆峒派一个说法,还下山来躲避。想起这些,令狐冲就觉得窝囊不已。
世上烦恼多,惟有酒消愁。在明月下,令狐冲依旧与酒为伴。
“冲哥,我知你心中烦恼,只是你伤还未好,平大夫说了,还是少喝酒的好。”任盈盈忍不住劝解道。
“一点小伤,不碍事。”说着,又大口喝着酒。
“好,我陪你喝。只是冲哥,我们是夫妻,你有心事,可以跟我讲,憋在心里会很难过的。”任盈盈握住令狐冲的手,想要为他分担。
令狐冲反握住她的手,安抚的一笑,抬头望向明月:“我令狐冲天生就是蒙冤的命吗?各种麻烦事层出不穷。药灵珠,到现在我都不知道那是个什么物件。”他摇摇头,又倒了一杯酒:“罢罢罢,我也习惯了,管他什么烦心事。明日忧愁明日烦,今朝有酒今朝醉。”说罢,就一仰头把酒喝净。
任盈盈心头一酸,他明明自己很难过,却因为自己身子不好不愿让自己担心而安抚自己。又叹了一口气,知道他也还在怪自己扔出一颗珍珠冒充药灵珠引得众人大打出手惨死黑木崖,还坚持到别处避风头。她知道他明白自己的用意,只是他生性不愿如此,终究还是自己强求了他。她不再言语,只是给自己也倒一杯酒,陪他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