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之后,第二天我对他说会试着接受他,也试着爱上他,听到这些贺敬章高兴得不得了,但一听到要罚他一星期不准乱碰我,马上又被打回原形似的变回蔫茄子。
上了车,看他开的方向不对。“不回家吗?”我问。
“不去买菜?不是说冰箱都空了吗?难道真要我吃你?”贺敬章展眉微笑。
“我最近在学做菜,今天让我露一手给你瞧瞧。”
“哦?那我倒要期待一下。”
傍晚的超市正值高峰期,人来人往,其中不乏情侣或是夫妇,相依挑选晚饭所需的材料。贺敬章故意把手伸进西裤口袋里,留出让我挽的臂弯,眼神示意我。
上前挽上他的手腕,我们也像其他夫妇一样,在生鲜区挑选蔬菜。贺敬章很会选这些,知道哪样新鲜那种口感好,相比之下,我这个当妻子的反倒缺乏生活常识。
“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啊?明明是个当少爷的。”他教我葱花要选小根的,太粗枝大叶的不香。
放一把小葱进推车里,他说:“在国外经常自己照顾自己,回国之后也几乎是自己生活,当然积累了一些生活经验。”
“哦,我都忘了,曾绵雅还说过,你跟她一起在我们大学门口练过夜市地摊。”说到他的糗事,我贼贼的笑了。“你是怎么想起要去干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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