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拖司机大叔扔进面包车,又坐上了面包车驾驶座,两辆车一前一后驶向未知的公路。
“你们是谁?要把我们带去哪?想干什么?”我放弃无谓的挣扎,想旁敲侧击地问出点头绪,大汉不由分说地扇我一巴掌,很疼,疼得眼泪都飙了。“他妈的小妞,再问,信不信爷在车里上了你?”
“哈哈哈哈……”前面开车的大汉附和着笑起来,声音油腻得我直恶心又恐惧,我闭上嘴不再作声。
过了一片小树林,我发现前面就是和贺敬章来拍照的湖,如果没记错的话,这是西郊!可又过一段路,开车的大汉提醒押着我的大汉蒙住我的眼睛,随后我就被一块黑布捂住,什么也看不见。
又过了一段时间,我听见汽车发动机的声音停下,大汉推我下车,拉下蒙眼的布,我跌跌撞撞地被带进一间四壁都是红砖的屋子。大汉又用麻绳绑住我的双手,赶我至角落。
我缩在墙角的地上,那里尽是灰尘,简陋的屋里亮着昏暗的黄色灯光。这里大概是个仓库,堆放着许多箱子,但从外观看不出里面装的是什么。
大汉只剩下两个,剩余的也许去看管被关在别处的司机大叔去了。大约认为我是个女流之辈,不必费太多力看守。
两个大汉已经开饭,盒饭的味道飘到角落,是我最讨厌的洋葱炒肉片。肚子咕咕叫着,我咽下一口唾液,觉得洋葱味也变得美味起来。
隔了一会儿,门外走进一个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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