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手用力扣住我的肩将我死死按在门上,一手灵活地钻进我宽松的t恤里,来回游荡于内衣后扣间,好几次按在上面,就要解开,我惊惶扭动身子片开。
我急了,踹他的脚,他非但屹立不动,还迈出一只腿隔在我两腿之间,甚至不时还提起腿或轻或重地向上用力。醉酒之后不知耻辱,可现在清醒的我涨红了脸,身体在他的挑衅下又要失控,头脑中的恐惧感却占据着主导地位。
我浑身颤抖,哭声从被他擒住的嘴角溢出,一颗颗泪滚下来,泪水在空调的降温之下迅速变得冰冷,沾湿我们的唇。
贺敬章迅速离开我,力气好似都被抽走,我顺着门背滑坐下去,在地板上抽泣。贺敬章又上前拥住我,我立刻警觉地推开他,然而温暖的怀抱并没有远离,他反而将我拥得更紧。“我以后不会再这样,不会再强迫你。不会……绝对不会!”这话,是在对我说,还是他在自己下决心?混乱的我无从思考。
他像捋顺小猫的毛一样抚摸我的头,等到我的敌意渐渐消失。他又开口:“对那两晚的事,我要向你道歉。”听到那两晚,我身体又哆嗦一下。
赶紧安抚似的摸两下我的头,他柔和道:“第一晚是我喝醉了,心情不好,那个酒吧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在厕所前徘徊的女人就是那里的出/台小姐。我浑浑噩噩从厕所出来,看见在厕所边扶墙的你,那边又有啤酒肚向你搭讪,就以为你是出来卖的,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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