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亲,年逾三十头顶便已形成地中海,如今进五奔六,头顶更是油亮得可以当灯泡。但以前他经常说:“聪明的脑袋不长草。”
我的父亲便是聪明过了头,才会造成如今事业有成,却孤身一人的窘境。
年轻的时候靠着我妈家里的资助,父亲事业略有小成,却抵挡不住诱惑,在外面养了小三儿,还生了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女儿。等到我都十几岁的时候,后知后觉的老妈才知道父亲的风流韵事,一气之下离了婚。
后来父亲事业一路大跳水,小三儿也带着女儿跑了。靠着老妈不计前嫌的资助,事业才又稳步向上。但老妈却坚决不复婚,平时也不许我经常和父亲见面,关系也就疏远了。
不过,他是怎么知道我在医院,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跑来的?看着拎上大袋小袋,站在门口的父亲,我转眼望向贺敬章。
“昨晚你手机响,是我接的伯父电话。”贺敬章过去接下大袋小袋。
“我的闺女哟,要不是昨晚打你手机,都还不知道你住院。怎么样,没大碍吧?”父亲径直过来坐在床上,想伸手摸我的头,被我侧头错开了。
“你怎么想起打我电话的?”面对一年不过见上一两次的父亲,我怎么也跟他亲热不起来。
父亲收回手,干笑两声,扯过一旁带来的袋子,不断地拿出好吃的东西。美国杏仁巧克力、丹麦蓝罐曲奇饼以及一堆各种零食,甚至还有蜜汁叉烧、酱牛肉和盐焗鸡腿。
“爸,我从小就讨厌杏仁的。喜欢吃杏仁的是她吧。”他当然知道我所说的“她”是指比我小几个月的、我同父异母的妹妹。
“呃……呵呵,瞧爸人老了健忘,这还有你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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