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到你那爹娘那去,还有美食可以享受呢!”樊瀞伸手敲了那细嫩的额头,看似是玩笑话,但那微弯的唇角,却透着丝丝讥讽与嘲意。
只是,如此话语却引來樊君谟一脸嫌恶的表情,他竟学着樊瀞朝她翻了翻白眼,沒好气地嘀咕道:“姑你就别开我玩笑了,那张装模作样的脸只会让我倒胃口,我倒宁愿在这享受清风明月!”
这小子,呵呵!樊瀞不禁悠然一笑,看着那可爱稚嫩的容颜,更是忍不住伸手捏了捏着肥嫩的脸颊:“我们真是心意相通,若是你再大上十來岁,指不定我会倾心于你呢!”
对于如此玩笑,樊君谟却早已习以为常,却见他无奈拨开在脸上肆意揉捏的嫩手,沒好气地说道:“别拿我开唰了,我的心情也不好!”说着,更是伸手这下一根树枝,一下下地拍打着身前的树叶,以此发泄心中的烦闷。
见他这副模样,樊瀞脸上闪过一丝讶然,随即又被涟涟笑意所掩盖:“‘也’是什么意思,我蛮欢愉的!”说着,她不禁伸手夺过那根树枝,灵动地挑逗着身旁的孩童,确实有种调戏的错觉。
如此反应,却引來樊君谟的不满只见他猛地转身,一脸严肃的看着那个故作愉悦的女子,沉声道:“姑,好歹我也同你同甘共苦过五年,若是连这都看不出來,那真是可笑了!”
看着那不似孩童般的严肃神情,樊瀞无奈叹息,不禁有些失笑:的确,这五年就数她与小谟相处的时间最多,正如她能看出小谟对翁幻紫的厌恶一般,他自然也能瞧出她的烦闷与不安。
沉默片刻后,樊瀞抬眼看了君谟一眼,撑着身下树枝仰头看着皎洁的明月,幽幽的声音就此响起:“小谟,如果那个翁幻紫真成了你姑姑,你会如何?”
从见到与她一模一样的容颜,以及樊羽那家伙对那个女人所说的话后,尤其是听到“樊瀞”这个名字,她多多少少也能猜到一些端倪,也许,樊羽并不是她真正的亲人,而她,自然也不是这孩子的姑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