烁着阴沉与不解,甚至还隐隐闪现着丝丝不安,生怕什么秘密会就此泄露般。
看着眼前抵挡于前的鹄纭,曾经在醉香楼的一幕瞬间浮现在脑海中,他,是否知晓方靖的真实身份,是否早已知晓,方靖就是翁幻紫?
顿时,凤琰晖冰冷的眼眸愈加阴寒,微垂的薄唇猛地露出一丝冷笑,随手抽出腰间寒剑无情指向鹄纭,低沉道:“鹄纭,你竟违抗我的命令!”
违抗命令?看着满是无情冰冷的主子,鹄纭却不禁冷笑一声,若他不及时赶來,怕是又要重蹈五年前的覆辙了,因他的一时心软与怯懦,他曾是去过一次,而今的他,是不会再次相让了!
在这两人针锋相对之时,另一个重要的当事人,此刻却只能满脸错愕迷茫,紧蹙的细长更显示其身上的痛楚。不知为何,见到两人刀剑相向的模样,竟是如此熟悉,甚至内心深处隐隐抽痛,这场景,好似在哪见过一般,令她深恶痛绝!
唔!头好痛,好痛!猛然间,额头竟如针扎一般疼痛难忍,又似被万只蚂蚁啃噬,仿若要爆裂的极度痛苦令樊瀞不禁跌坐于地,看着眼前两人,那痛苦便愈加强烈,甚至痛到让她想找个石子捶打!
蓦然间,朦胧的双眸,好似见到一个戴着面具的冷酷男子,无情地举剑劈到一个女子的肩上,妖异的鲜血顿时飞溅而出,亦溅到那个女子苍白如纸的俏颜之上,那个女子却露出一抹妖艳的媚笑,似在讽刺什么。
为什么见到那个银色面具,她的心竟不由得抽搐,似被人捏住般无法呼吸,甚至于那看似愉悦妖异的笑容,竟让她觉得可悲,晶莹的泪滴更是不由自主地掉落而下,毫无征兆。
不要,她不要见到如此场景,更不要感受到这如死般孤寂悲凉的哀沉,不要!许是受到强烈的冲击,那颗本该无畏的心海被卷起汹涌波涛,樊瀞剧烈地摇晃着脑袋,试图舍弃这些凄凉的场景,却不料眼前一黑,竟瞬间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