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好气地抢过那幅画轴,嘀咕道:“既然是男的,就换身男装吧!你这身女装看起来挺碍眼的!”
对于她的抱怨,蝴韵却毫不介意,反倒揶揄起来:“那也好过某人,明明对情郎想念得很,偏要装作满不在乎的模样,又偏偏东扯西扯地找我要那幅画!”
被拆穿心思的翁幻紫脸颊微红,难得表现出窘迫的模样:“你想太多了!”她表现的,有那么明显吗?
瞧着她那窘迫的模样,蝴韵竟看得有些失神,却被那条丑陋的疤痕惊醒,她抬眼若无其事地看着她:“我有一种去除伤疤的药膏,要吗?”
闻言,翁幻紫忍不住伸手轻抚脸上那凸起的痕迹,自嘲一笑:那疤痕,不过是她故意所为罢了,若想去除,恐怕早就同身上的疤痕一起消失了,又何必等到现在。
“不觉得这疤痕很有男子气概吗?”她灿然一笑,不带任何的难过凄凉,仿若真的不在意那条狰狞的伤疤。
而这话,却直接招来了蝴韵鄙视的眼神,她开口正欲说什么?却听见一声悦耳的笛声,令她忍不住撇撇嘴,抱怨道:“今天的事怎么这么多?”说着,他又拿起手中的古琴,随意一拨,一声奇特的音调骤然响起。
接着,在翁幻紫目瞪口呆的目光下,一名女子飘然走了进来,她的腰间系着一只翠绿色的笛子,想必之前的笛声便是她所吹奏的。
只见俯下身,脸上带着恭敬之色朝蝴韵说道:“姑姑!”
姑姑?原来应该叫姑姑,怪不得之前她不过说了一句话,就被凤玉楼识破了。看着前方恭敬地女子,翁幻紫的脸上闪过一丝了然,只是眼神中略带揶揄之色:一个男的,竟然还被人叫做姑姑,呵呵!
对于她的嘲笑,蝴韵却毫不在意,反而一脸不耐地瞥了眼那女子:”我不是告诉你我不去了吗?“
他什么时候说的?翁幻紫心中闪过一丝疑惑,眼角看见那置之于腿间的古琴,瞬间想起她之前所奏的那声奇异音调,却也隐约猜到这是一种传递信息的方式了。
”可是这次的客人不能拒绝,他是……”那女子脸上带着一丝为难,但一看到床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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