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瑟的树林中,凤琰晖怀抱着身受重伤的人儿,紧蹙着剑眉不悦地看着穷追不舍的黑衣人,怀中人儿的虚弱早已令他万分焦躁,偏偏这些苍蝇一而再再而三地不断追杀,为避免心中之人伤势加重,自己已将所有真气灌注到她身上,更是无法与他们周旋。
偏偏这些杀手总是纠缠不清,凤琰晖的一退再退却引得他们的得寸进尺,却是更加卖力地追踪的二人的踪迹。
此刻,附于凤琰晖怀中的雨仙早已狼狈不堪,身上的衣衫因着鲜血的流淌,成了一件血衣。因着大量失血,雨仙面上已是苍白如纸,即使凤琰晖再如何小心,路上的颠簸却让腹中的疼痛加剧,苍白的唇角已被咬得失了颜色。
然而,尽管再怎么疼痛,雨仙都不断硬撑着,更是不愿就此晕倒,只因若是就此晕厥过去,那她,便是真正的药石枉然。如此想着,雨仙心中不禁无奈暗叹一声,抬眼艰难地看着不远处追來的黑衣人,或许是因着身上疼痛,竟令她冷静些许:
这些黑衣人,以主母那种不屑一顾的性子,不可能是她派來的,所有的可能性亦被她排除,存于脑中的可能性,只剩一种,那便是,同主母有所联系的凰尔敏!
如今的雨仙心中虽有怒火,但更多的却是满腔的无奈与同情了,相比于凰尔敏,她更加同情凤骥,此刻的雨仙才深刻认识到,在那般令人窒息的宫中生活了二十几年的凤骥,竟是如此可悲!
那时的他,又是如何在凰尔敏那般冷酷无情的态度中挣扎反抗?这般想來,也难怪凤骥会对冰雪一见钟情了,毕竟两人算做同病相怜!
恍然回神,看着不断接近的黑衣人,又垂眸望着不远处深不见底的悬崖,雨仙不禁自嘲一笑,在这般前有悬崖后有追兵的情况下,竟还能想着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当真是“无所畏惧”了。
或许,是因为身旁有他的存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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