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还在愤愤于照片上漂亮的非我族类时,我已经悄悄抹干了眼泪。
“很奇怪吧,明明前几天还有那么多事情要忙的,突然这么闲下来我反倒有些不适应呢。”夏清碎碎念着,“听说终止合约金数量很庞大,这种事情不是损人不利己嘛,真不知道那些决策者脑子怎么想的。叶默!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讲话。”
“……我在听……”
“迟钝的反应就是说谎的表现,算了,跟你这种毫无经济头脑的人谈企业管理无非是对牛弹琴。所以——我们去吃饭吧。”
这期我负责的一本少女封面杂志就是一个穿着帅气西装喝咖啡的形象,手上无名指上套着银白色的指环,为了遮住那张明星脸,我特意加上了一副眼镜,最终结果就是一个风度翩翩已订婚的上班族。这幅封面又一次为我争得了不少奖金,有的读者调查表反馈说特意把这张封面贴在桌子上,用以激励自己。
我第一次知道原来我的画竟然还有这种催人奋发向上的作用,一时还有点小激动。或许我哪一天就要当上CEO,迎娶白富美了……(来自网络小段子)不过,话说,苏爵确实算得上一个标准的“白富美”了。(你有考虑过苏爵的感受吗)
我画过无数的插画,而我也清楚地知道它们的存留时间不多,很快就会在时间中湮灭了,很快就会什么都像是没有出现过。很难有什么东西不朽,而我却属于消逝得最快的那些了。没有人会记住,没有人会怀念。
莎士比亚曾经把对爱人的情谊写在诗中,然后骄傲的宣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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