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死了也要那活着的人也是不得安生.”
“你这疯子.”那男人眸色一寒.望向刘玥狠声道.那手已是悄然中微微握紧.
“疯子.我是疯子.难道你不是吗.这么多年來你不是与我一般同样忘不了她.只不过你是想着她念着她便是了.何况你都不曾忘怀我又如何敢轻易忘记呢.”说罢刘玥竟是轻轻柔柔的笑了起來.那苍老的面庞之上竟是一抹快活之意悄然闪过.
一旁扶桑看之听之不明所以.那男人竟是格老被刘玥唤作‘天格’.但最为重要的是那死去的叫做‘枝俏’的女子是谁.和她或是这族中又有何联系.
格老低低一笑.望向扶桑眼中的痛惜之意一闪而过:“竟然如此我便送你离去便是.这世间今后若是少了你这一妖妇.必然是少了几分忧愁.多了几分欢喜.”
“妖妇.疯子.”刘玥冷笑:“除了这你还唤过我什么.你别忘了我可是你的妻.是那年扶桑花开你八抬大轿十里红妆迎娶进门.在这宗祠之中行过三拜之礼的妻.”
这话如惊天自雷.一话竟是惊起千层浪.
扶桑也是不敢相信的捂住双唇.
刘玥竟是格老的妻子.实在让人难以置信.
格老微微一笑.望着眼前这庄严熟悉的情景.还有那灵位前那木牌上熟悉的名字.望向刘玥的双眼毫不犹豫.也毫不留情的讽刺:“我们不光在这祠堂中行了三拜之礼.我更是在当日在族人眼中在这宗祠中毫不犹豫弃你而去.八抬大轿十里红妆又如何.从始至终我便是从未承认.”
那年、那日.那般的耻辱刘玥怎会不记得.在众目睽睽之下.他毫不犹豫弃她而去.只是为了那个叫做枝俏的女子.那个早已嫁做他人妇的枝俏.弃她而去.
之后便是沒有之后.
嘴角微微勾起.异常铸锭道:“从未承认.但那又如何.那已是既定的事实.就像如今这般就算我万般反对但如今这也是无可厚非的事实.从始至终我便都是你的妻.”
这日.这山下來的人一石惊起千层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