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
两人隔空对望,那女子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杀气。
一声惊呼:“住手,莲儿住手!”
是白巫,这苍老的喊声是白巫的声音。
“莲儿!”
扶桑喃喃自语,眸中寒光闪动,指尖因为用力早已是微微发白,因为在她垂眼之时,这手中的箭矢却是何其熟悉。
凌厉寒光闪动的倒刺,这是何其熟悉,那可是她从十七胸口处亲手取出的箭矢,她说过她必让那人尝尝刮骨之苦。
那一夜,她永远忘不了锦安抱着那如破布娃娃般,奄奄一息洁白衣饰上浑身是血的十七,那是她的十七,在她生命中不亚于亲人的十七啊!
胸腔的愤恨在波涛汹涌,那女人她记住了。
“驾……”
一声娇喝惊起了几只满地腻食的鸟雀,越往大唐行去,气候变得越发的温暖,一路之上风尘仆仆。
终于高高的城墙出现在她眼前,似陌生似熟悉,她回來了。
翻身下马,红袖飞舞,远处静候着一男一女。
还不待她下马远处一黑衣女子飞奔而來,远远的就听到她那快活轻灵的声音:“小姐……”
扶桑一震。
十七。
看着她虽是女装但依旧是浑身黑衣黑发宽大衣袍,但她变了变得不一样了。
眼神中的光芒是那般的熠熠生辉,看得出她很快乐很欢喜,不再是从前那般哀伤那般小心翼翼。
面色红润,她似乎胖了些许……
紧紧抱住那飞奔而來的女子,扶桑一愣看向她那微微拱起的腹间,惊讶、欢喜。
“你……!”
十七微微低头,面色绯红。
身后,石绿衣伸手亲亲一拉,把十七卷入怀中,眉头不满的微微皱起,最后又是无奈一叹。
无不一处不是温柔宠溺。
回神过來的扶桑,知足一笑望向石绿衣:“恭喜呀!”
石绿衣那般妖媚异常却又冷然异常的脸,此时笑得格外欢喜:“四个多月了!”
看着十七,看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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