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去,但心中却是满是欣慰,这些日來能这般相处他已是非常满足了,这世间哪里有那比血浓于水的人间亲情。
此刻的白刺的孤独的,他只不过是一个思女心切的父亲罢了,那眼中早已无了往日的阴寒冷厉。
年初,广袤无际的南疆土地之上,骏马红衣身后跟着一匹洁白无瑕的白狼,只是仔细看去它那茸茸的额间,一抹蓝若隐若现。
南疆因为人少地广,所以一般都是部落聚居生活,而这般若是刻意绕至人烟稀少处,几日下來也难碰到任何人影。
扶桑在这广阔土地上行了数日,微微抬头看着那天色,远处一抹碧绿如斐玉般镶嵌在这洁白无邪的雪地之上。
德夯湖畔,每每行经自此都要经过的神秘湖畔。
神秘,深沉,似藏有惊天之秘那般,又似女子那般娇柔安静无息。
翻身下马,扶桑深吸口气,拿出随身携带的干粮靠在趴在地上的包子身上静静的吃上。
包子低呜一声,眸中哀怨无比,它又被欺负了。
时间过得飞快,艳阳西沉,皎月高挂,却是称得这茫茫雪夜越发的寒冷。
这是德夯湖平茵茵绿草间,篝火啪的爆出一声轻响,扶桑扑在包子那庞大的身躯上,抱着它那毛茸茸的脖颈,酣睡的怡然。
突然指尖一动,扶桑骤然醒來,眼眸晶亮无比好似不曾睡过。
起身顺手拍了拍包子的脑袋,玉手拢在宽大的红袖中,夜色微醺。
果然不一会儿,远处一人影悄然走进。
火光隐隐约约忽明忽暗。
远处那人影,远看身形似乎很是苍老,待近……
一直空荡荡的袖子随着她的走动,在空气中轻轻的飘荡,每走一步似乎都有一种不自觉的气势,背上一把银色弯弓,那倒是不曾见过的样式,很是奇特。
薄唇轻启:“白巫……”
那女人脚步一顿,停了下來:“叶石锦……”一顿。
她皱眉道:“不你,不是,你是谁!”
“是谁!”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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