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静静理好身上那皱乱的衣裳,紧紧的裹住那发冷发寒的身子,宠溺的揉揉包子的大脑袋,匍匐在那毛茸茸的颈间。
“还是我们家包子最疼我,这些年沒白养活!”
包子低呜一声,差点泪了……扶桑何时这般夸奖过它。
抬起那硕大的爪子,包子也是那般轻轻的拍了拍扶桑的肩头,吚吚呜呜的说着一些只有扶桑和一些异常熟悉之人才听得懂的狼语。
扶桑欣慰,这货果然沒有白疼。
起身,脑中一阵晕眩,这身子骨得回去好好调养才行。
玉掌握紧,不自觉因为用力,那伤口破裂染红了那绢白的素色丝帕,也染红了那抹桃色锦帕,显得越发的妖艳诡异。
拍拍包子的身子,包子回忆,身子骤然变下,爪子轻轻一勾,几下之下串到扶桑衣襟之中。
“走吧……我们回去!”
“呜……”洞内只剩下包子那拉长的欢喜的尾音。
包子有着不亚于成年人的智力,十多年的朝夕相处,同吃同睡,不说别的就是那份默契那份心灵相通也不是别人能比的。
所以包子看得扶桑这般,不再那深藏的压抑,渐渐找回那份自信从容,慢慢坚强起來。
洞口呼呼风雪,那雪花竟神奇的如漫天细沙那般的细腻飘摇,扶桑深吸一口气,手掌轻轻按上那晶莹却是坚硬如石头般的冰凌。
缓缓回忆那那时她从崖间一跃而下的那份明悟,水,都是水,这世间万物都离开不了水的滋润,如果沒有水那一切一切终归为消失在这世间的一抹尘埃。
指尖用力,紧紧扣住那交错纵横的冰棱,脚尖为力,向上头轻轻跃去。
此刻间,扶桑似乎化为一抹天地中巨大的白茫,轻越灵动,那呼呼的风雪,在她身侧轻轻吹过,却是带不起她一丝发丝的飞扬。
浑身上下沒有一丝地方着上一丝雪粒。
那一跃不知下落多远,那日她重伤是锦安背着她往崖下而走,如今她却是逆行而上,上头那是冥冥之中又是眼前一闪而过的情景,她有些急切的想上去看看。
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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