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往事成殇,便是娇颜老。
扶桑垂首,闭眼小息,心中越发的疲惫,待到睁眼之时早已是皎月悬挂于天际之间,四周安静无声,而本是一直守在身旁的白百花早已不知去了何处。
靠在柔软的锦被间,胸前那抹刺痛是那般明显,那是他留下的伤,可是再怎么也不及她心中的痛,从窗沿那处看着那悬于天际的皎月,心中不由得一口,虚弱抬手摸了摸那趴在榻下的包子,这货这几日來倒是乖巧异常。
动了动身子,还好,勉强得以起身。
站在地上的双腿有些虚浮的晃了晃险些不稳,包子一阵低呜蹭至扶桑身旁,那小小的眼眸中透出隐隐担忧。
扶桑俯身轻轻揉了揉包子那硕大的圆脑袋,把它那满头柔顺的绒毛揉的乱糟糟的才肯收手:“不要担心,我会好好的!”
包子听懂,低低的呜咽一声。
那神情倒像的受伤委屈的孩子。
不过扶桑想想也是,这货几乎从出生开始便是呆在她的身旁,一切吃喝拉撒都是她亲力亲为,一晃十多年已过,就像她的孩子那般照料过來。
抬步走出屋外,月明星稀,月色正好。
外头正静静的站着一个人,那身影带着上位者特有的威严,但那背影却是又有着一股谁也道不明白的沧桑。
扶桑抬首停步,轻轻安抚身后正是绒毛炸起充满敌意的包子:“不知是有何事!”
听得那轻柔的嗓音,失去了往日的那抹轻灵却多了一分哀伤的沉重,白刺轻轻一震,拢在袖中的手紧紧握住。
看了看那皎洁动人的明月,他记得那日似乎也是这般月色,他和她在德夯湖旁间相遇了。
那时他们都曾年轻,她就如那轻快的精灵轻轻闯入他的世间,然后一发不可收拾,大唐与南疆之间恩怨加重,而他那过于偏执的爱过于自私绝狠的心,也毁了他们间也许可以长久的友谊,如果那年不曾相遇,更不曾相见,又不知如今又是怎般结果。
或是她不是世间扶桑他不是人间帝王,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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