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扶桑为妻!”
下一瞬间,紧抿的薄唇轻启毫不犹豫的声音,冰冷无比的从白刺口中毫不留情吐出:“不行!”
果然,白浮心中一沉。
“为何!”
为何,突然白刺笑得有些悲凉,有些讽刺。
为什么?难到他要告诉他的孩子,他深爱的女子,那位绝代风华的女子是他的妹妹,是他同父异母的轻妹妹。
想到此处,白刺深深的觉得真是可笑又可悲。
这世间竟会有这般的事,却发生在他的身上。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沒有任何理由!”
“父亲!”
白浮有些绝望,眼眸中是毫不掩饰的深深伤痛,声音低哑微颤眼神却是坚定如斯:“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
白刺一惊,他知道。
这时还不待他反应,白浮那沉痛的声音沙哑的响起:“十七年前,南疆之巅雪崖之上,那个嫣红如火的女子,在我眼中就那般轻轻一跃消失于天地之间,后來我知道,那女子一直是你深爱之人,而如今,扶桑她便是那女子的女儿!”
声音一顿:“父亲,难道十七年之后,您就连和她长得一般相像的她的女儿都不愿放过,要深深囚禁!”
“放肆!”
‘啪’清脆响亮的巴掌之声,在这个空旷的屋内响起。
这一巴掌之下,四周一切悄然寂静,白刺反应不及,白百花却是不敢相信。
不敢相信她那虽从不苟言笑,神情僵硬的父亲会这般一巴掌狠狠的甩在白浮脸上。
因为这些年中,他虽冷血虽严厉,在世间虽有不好的名声,在大唐之中就如魔头一般的存在,但这二十多年來,他就连一句重话也不曾责怪过他们二人,何况是这般好不留情的一巴掌。
白浮抬眼,看向白刺他能清晰的从他眼中看到那不经意间一闪的惊慌挣扎,那手竟是那般的颤抖,他会心疼。
抬手轻轻抹去嘴角间那抹鲜红的血液,眼眸低垂,拉上还处于震惊状态的白百花,转身毫不犹豫往外头走去。
就在脚步即将跨出房门的刹那之间,似一声挣扎好久的叹息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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