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一愣,倒是点头应下。
在白刺转身的一刹那,心无由得來狠狠一抽,那紧紧抿着的唇悄然松开:“巫王!”
“巫王!”白刺先是一愣,然后缓缓转身:“你……叫我!”
“嗯!”
“何事!”
这个男人。
身上流着的一半血液都是属于他的,可曾经却差点死在他的一念之间。
“我只想求你,求你把我母亲所中之毒的解药给她,这就够了,这曾经半生所有的仇恨,所有的不幸都将烟消云散,如果你愿她这之后半生都那般快活,我请您把解药交给我!”
“后半生那般快活!”
白刺反问:“那我,那我呢?烟消云散,你们所希望的是她和龙君离比翼双飞,那我呢?我这一生來的痛谁來补偿,这些年來难道我就过得好吗?”
看着那远处的深黑色身影,扶桑久久不能回神。
心中不断反问,他过得好吗?他过得好吗?是的,她从未想过。
因为她眼里、心中、有的只是她母亲她的父亲,她这圈子中的一切相亲之人,她从未想过他过得是否可好。
白刺转身快步离去,直至身后那抹洁白如这雪原之上天山脉中最纯净的洁白消失不见,在他睡梦里出现过千百回的相同面容消失不见,他才深吸一口气,拳头一紧,喉间那口深忍的鲜红血液汹涌而出。
鲜红刹那染遍了身前绿草茵茵。
巫王。
哈哈哈哈哈……白刺笑得有些讽刺,他的女儿,他的亲生女儿竟然叫他巫王。
这个对世人來说,对南疆部族來说,在南疆这就是至高无上的称呼,从她口中叫出來却是这般的讽刺。
她本应该唤她为父亲,她本是应该唤他为父亲的啊!
这一刻,白刺想到了,想到了这十五年來的过往,到底该是悔是恨。
这些恩怨情仇,到底是谁的过错。
“桑儿……!”
听着这声轻唤,扶桑全身一震不可自信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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