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但如今对于她不说厌恶竟还有几分不可察觉的欢喜与佩服。
这是从未有过的感觉,白百花有些不明所以!
扶桑悄然从怀中一物件,摊在那洁白如莲花般的掌心上,一个嫣红的锦绳就那般静静的躺在手掌中心,就是南疆这凛冽的狂风之下也是纹丝不动。
这本是明黄只色的锦绳,早已被他的鲜血染得是那般通透的嫣红,这同心结之上本是挂着一物件,那块洁白通透里头却是开着妖艳如血的血色扶桑的斐玉。
那本是他送她的物件。
记得这同心结还是数月之前庆姨亲手为她编制的,最后被她穿在那神秘的斐玉之上,如今早已物是人非。
那日他为救她,在那刘玥一掌之下,决绝的把她推开,而那大力的一推之下扯落了她系在腰间的那块洁白斐玉。
然后,那一刻她似乎失去了所有的感官,然后便是他如棉絮般被刘玥击落于那崖间,接着便是她自己那凄厉的呼喊。
那一幕幕,似历历在目,又似模糊不堪。
“锦安……”
似呢喃自语,又似下了谋种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