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去也没有任何执念,可是睁眼我便来到了这个世间成为婴孩,看到了你。”
泪不知何时落下,有些温热,那带着厚茧的指腹从眼睑下轻轻抹过,有些粗糙有些痛。感受着那指尖的温度,扶桑的泪水不知觉间流的更加的凶猛,倾身靠在那温热的胸膛之上:“人有再生之命!阿锦,你信吗?”
“我信!”这是毫不犹豫的开口。
锦安眸光有些深远,看向远方那处遥远的天际。
若仔细看去,那处正是遥远南疆之巅、雪原、天山的方向!
有些东西在心口隐隐浮现,但那似乎又是在他生命中不曾发生过的事情,老头曾说这他一世,注定天赐的因缘,天定的劫数!
轻拍怀中的女子,轻声安慰:“这一世我们相携看尽这世间繁华可好!”
这声音有些哑了,但却是从未有过的轻灵俏皮,似又如释重负。
扶桑哑然抬头,卷翘的睫毛上还挂着几滴泪水,不自觉微笑出来:“那是必须的!”
看着远处天际,再过一个时辰路途,他们就可以回到园中,想到已与母亲分开一年时光,扶桑心中很是想念。
在那温热的胸膛上狠狠的细一口气,稍作休整,这数日之来他们日夜兼程,几乎吃喝都是在马上度过的。
本来如此锦安是异常担心扶桑的身子,不能承受这般奔波劳累,没想到这回还是小看了她的耐性,女子当如男。
看着这景色,扶桑眼眸一动,鼻头轻吸。这味道虽然很淡,但在静下心来的一瞬间她还是敏感的闻到那一丝寡淡的血腥味!
抬眼细细看向四周,那些几乎微不可见之处,总有几抹痕迹,这些人处理的很好。
和锦安相视一眼,这一路之上必有人在帮着他们。
这人呼之欲出,是他没错。
锦安搂过扶桑腰际,言语中似乎是深深的无奈:“这一次,我们有承了他的情,也欠了他的情。”
扶桑微呀:“阿锦!你这醋罐子难道你不吃醋?”
锦安无可奈何,抬手往扶桑脑门间不轻不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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