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此郎君,乃她生之所幸。
扶桑抿了干涩的唇,看着锦安那微红的眼眸,隐隐现出的重瞳,知道他心中那份担心那份害怕。
那一掌,巫王手下留情。
其实她伤的很重,如今只能堪堪靠在锦安怀中无丝毫力气。
虽是心脉未曾断裂,但那筋骨、肺腑还有那气海早已震伤,全身上下提不起丝毫力气。
“锦安……水……”
扶桑开口,但那嗓子早已哑得几乎发不出任何声音,喉间是甜腥的血沫,这对于她来说是异常熟悉的味道。
锦安侧头,低了身子:“什么?”
那低哑醇厚的嗓音中有宠溺、有责怪但剩下的只是深深的疼惜还有那深忍的怒气。
扶桑张口“水……”
锦安侧身拿过水袋,皱眉看上一眼,眼眸微顿继而饮上一口,低头印上扶桑的唇瓣。
刹那她的鼻尖萦绕的都是他那好闻的男性气息,四目相对唇瓣相贴,滴滴水珠从锦安唇瓣滑入扶桑口中,却是那般格外甘甜。
扶桑微微张唇,接着她便感觉到锦安那柔软温热的舌头悄然滑入她的口中,在她唇齿之间轻轻的舔弄,有些用力的顶开她的贝齿,唇齿相磕,他的舌头卷住她小巧的舌头狠狠的允吸。
从温柔到狂野!
扶桑看着锦安那通红的双眸,还有那眼中的疯狂,他知道那时的他除了焦急必然很是生气,生气她的不信任,生气他自己的无能为力。
因为十七受伤那时石绿衣曾对她说过,今后最好不要真正让锦安生气,因为他的狠就连石绿衣都不及他半分。
一旦真正发怒便是狂风暴雨。
因为他的温柔他的爱,只对一个人展现,那就是她。
剩下只是冷然。
扶桑看向那通红妖媚的重瞳,从那眼眸中看到了面色苍白的自己,眼眸轻闭,温柔的回应着锦安的疯狂,回应着他的怒气。
这次是她错了。
他是男人,是她的男人,顺着她从着她,但他也需要他的尊严。
这一刻,扶桑深深明白,如今已不是前世往日。
在这个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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