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我们只是为了无尽自由而默默生长的人。”
说罢,扶桑起身,闭眼深吸口气,恢复了一个公主该有的淡然和傲气。
白浮有些紧张的看着那紧闭的大门。
这院落处于苗疆深处的深山老林处,虽是深山老林但,抬头望去远处便是南疆之巅。
而就算在南疆之内也是与世隔绝,记得那时他还在雪原之上思过,但半年之后回到巫谷,这处就出现了一座这般巨大的院落。
而这院落他知道是他父亲心中最大的秘密,族人之中就不曾有人知晓。
正在这时,木门轻轻开启,先是一袭紫衣的紫袖低着头缓缓踏出。
接着一直灵动的绣鞋,轻巧的从屋内伸出,一袭红衣满目芳华。就那红称着这南疆的风也为之轻轻一顿,白浮呼吸一紧,那着在她身上的红似十六年前那般,似一匹深染了胭脂水的锦布水波流转。
满头青丝用一根深红的缎带紧紧一扎,竟有着几分南疆女子特有的英姿。
这般景象分明就是十六年前,雪原之上他见着的那个神秘女子,天地都将为之震撼的女子!
只是眼波流转间不经意带起的那几分灵气,是他不曾见过的,还有心中的那丝悸动。
而这丝悸动早已被白浮归结于,一抹关于爱的情节。
紫袖低着头,神色有些苍白的看着白浮的鞋尖,他的鞋他的衣饰都是她亲手为他缝制的,而从今之后,也许她就连最后那一抹可怜的垂涎都将失去。
扶桑看着白浮那似恍惚是回忆的神情,有些不解,为何他看向她的眼神竟有几分故人相见的错觉!
白浮握紧的双手缓缓松开,侧身拉过扶桑的手,转瞬往南疆之巅那处行去。
本是被封住的内力,随着这般快速的行走到有几分松动的感觉,扶桑嘴角一勾,顺着白浮手中的力道,缓步跟上。
而指尖微颤,那指尖上的水汽正在悄悄凝聚。
雪原之上,一袭黑衣正在缓步行走,那中年男子看着天地看着远方,而他望向的那处正是大唐的方向。
十六年了,自从那年她从这雪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