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上她头上的那一刹那,她的头发竟然干了。
这南疆的天气说变就变,并没有如大唐那般雨季分明,一年春夏秋冬四季,南疆最多也就春夏两季,潮湿炎热。
想来必定是这样的气候,所以造就了这南疆毒物遍布这般特殊的环境。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如今扶桑所处的位置正处于大唐与南疆的交界之处,离大唐边境并不太远。
不然以如今十七这般重伤,如果在南疆腹地行走必然是非常危险的。
这时只回来之后。一直不见踪影的包子飞奔而来。
只见扶桑一转身,一雪白的影子在远处锦安不爽眼神下快速朝她奔来,就算锦安有再多的不爽也是无可奈何的,毕竟这厮的速度已到了惊天地、泣鬼神的境界。
扶桑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以这厮肉球一般的身子,何德何能可以跑出这般的速度。
扶桑蹲下身子,抬手接住飞奔而来的包子,任它欢快的在怀里欢蹭几下。
嘴里还不住“呜呜呜……”的诉苦。
不时拿它那绿豆大的小眼偷偷揪揪远处的锦安。
扶桑知道这厮在告状,看那神情无非就是一些关于吃的之类的琐事。
和包子这厮待在一起日子久了,扶桑也难免听懂一些它那“呜呜呜……”代表什么。
可让扶桑颜面扫地又着实无奈的事,就是这厮明明是头灵狼,却只会整天呜呜呜的哼,却又从未真正的听它狼嚎一句。
看着这货的怂样,都快被自己养成小狗了。
看着包子那欢快的劲儿扶桑不禁心想像它这般当真是好,这货每天无忧无虑的吃吃喝喝,欢快无比的狼生,也无不是一件快活的事儿。
把它那圆滚滚的身子捧在手心里,发现它身上雪白的绒毛就像冬日里的白雪般漂亮,在阳光下竟隐约有淡金色的光点在流动。
扶桑看着欢喜,忍不住那鼻尖蹭了蹭它的小鼻子,又吻了吻它肉嘟嘟的额头。
只是她没注意到,当她抱起包子放在怀中的下一秒,锦安的表情就僵了,更别说我蹭了包子的鼻尖又吻了它的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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