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四目相对,扶桑看着他眼中的自己眉目如画带着天生的傲气,却惟独倾心于他。
也看着他那俊美的容颜,毫无预兆的冲他嫣然一笑,霎时锦安喉结微动眼眸深沉。
夜里月色清幽,在这里的虫鸣比之大唐好似显得格外清脆,似带着一股南疆特有的野性,原来这就是南疆!这虽只是与大唐交界之处,但早已的广袤无边,一马平川。
在这块绿草油油的地下,这千百年来,不知洒落多少热血,埋葬多少边疆尸骨,也就造就了大唐南疆之间不可划分的仇恨。
这南疆的地域日夜温差极大,扶桑紧了紧衣领散懒靠在锦安温暖的怀里丝毫不觉得寒冷,看着眼前那未完全干透的树枝在火里发出噼啪噼啪的响声,睡意渐渐袭来。
不知睡了多久,突地一团冷意在心口炸开、背脊发寒,扶桑狠狠一颤睁开双眼。
自那日顿悟以来,她对这世间事物的感知越来越发的灵敏,有种冥冥之中预知的错觉。
这次定然有什么事发生。
扶桑抬眼看了四周,但这些日来一直蹭在身旁的包子和屠却不见了。
“醒了?”低醇的声音从上方响起。
“何时了?”
“寅时,将近天明。”
扶桑不禁皱眉,怎么睡了这么久。
看着扶桑皱起的眉头,锦安伸手揉了揉:“别老皱着眉头。”
那带着薄茧的指尖轻轻舒缓眉心,扶桑一摸原来额间后背竟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出了何事,包子和屠呢?”
“刚在夜里似有异动,由于离得太远并不清楚到底发生何事,不过看包子挺躁动不安的我就叫屠陪着它去了。”锦安的声音很是平静,在这微黑的月色下,谁也看不清他眼底的那抹担忧,毕竟刚才他也似有所感。
“包子躁动不安?”扶桑不禁诧异。
习惯性的伸手抚了抚眉心的那抹朱砂印:“那必定是园子里的人,不然以包子那货性子必定是不会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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