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抬头看了看天际,又看了一眼远处的宫墙之外,握紧的拳头渐渐松开。无奈叹口气,转身推开那虚掩的木门快步走进那处院落――怀苓宛。
这个院落很小,不似别的宫殿那般大气,在这金碧辉煌的宫中可谓是别具一格,这一次来,扶桑对着里头的感受越发的清晰,那涌动的生命气息似乎要从这里面喷涌而出。她心中微顿,这处看似平凡不过的院落,到底藏有怎样的秘密。
如今外边虽是那般的吵闹,可这院落里还是如那日般的幽静,纤细的阳光从窗间的缝隙里悄悄的洒落在她那苍白的脸上
“庆姨……”看着侧卧在床上那虚弱的人儿,扶桑俯身轻轻的唤了一声。
庆怀嘤咛的睁开双眼,看到了眼前的扶桑她微松了口气,随后又紧张起来“子瞻呢?……”
“子瞻……”扶桑微顿“他没事只是受了点小伤。”
扶桑俯身小心翼翼的把虚弱的她从床榻中扶起让她靠在身后那厚厚的软垫上。
听着她那急促虚弱的喘息声,扶桑不禁略感揪心,因为她冥冥中感觉到她的生命已所剩不多,如果情况再来得坏一些的她也许将活不过今年冬天。
“您?”
“桑儿,扶我起来!扶我起来到子瞻那去……咳…咳咳咳……”
扶桑无奈看着眼前虚弱的她,那些许着急,些许发愁的眼神及那从她喉咙间溢出的那虚弱喘息声。扶桑侧头赶忙抹了抹眼角,俯身连着锦被把她一把抱起缓步走出院落,迈着颇为沉重的步子走向远处的殿宇。
扶桑不曾想过,她那颗冷然的心,除了身边最为亲近的人,还会为这样一个女子所感动,所疼痛。
子瞻睁着眼睛,看着眼前熟悉的如云层般纱幔,闻着房里熟悉的熏香一时缓不过神来,愣然的皱着眉头。
没死,他竟然还活着?他不敢相信的眨眨酸涩的眼睛。
这一觉,恍若隔世。
子瞻继而有些激动的动了动脖颈、四肢,但就是这样很是轻微的动作,已经疼得他额间冒出细微的汗水,但他庆幸的发现还好!还好在那样强大气流的冲击下他竟还四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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