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他手中的那柄长剑。这剑她认得,这是母亲屋里的那柄长剑,上头还刻着龙君离的名字,十年前被她送人了,没想到当时所谓的故人之子竟是子瞻,庆怀的孩子。
扶桑心中了然,也许十年前他们就早已料到如今的这一幕,但是这架还是必须得打的,所谓人生不是冤家不聚头,不打不相识嘛!
扶桑还是不忘口中激道:“呵……子瞻,我想你无非不是在想你这么做只是为了报复我的娘亲吧?借口这只是纯粹的借口!你不就是怕我抢了你的皇位!因为我们大唐的历史上又不是没有出现过女皇!所以你怕,你只是在怕!”
“够了!闭嘴,我叫你闭嘴!”说罢他猛地一剑朝扶桑刺了过去。
扶桑挑眉侧身躲过,足尖轻垫越上身后屋顶的雨檐,与站在大树枝丫上的他摇摇相望。
看着他赤红的双眼,扶桑也不竟握了握双拳,这是她来到这个世界上的第一场战伐,这是个她不能小看的人,因为他可是龙君离培育出的继承人,这个国家下一代的天子。
所以扶桑必须打破他的骄傲,打破他所有的骄傲!
因为大唐这个骄傲的帝国并再不需要一个骄傲的帝王,该骄傲的只能是他的臣民,为了大唐能拥有一个英明的君主而感到骄傲。
凡事盛极必衰,物极必反,纵观历史如果他只知一味的骄傲,一味看中血脉的贵贱之分,那么如今强盛的大唐必将在他手上走向衰亡。
风起云涌,黎明之前最浓重的黑暗,微风早已不在,雨檐上那狂烈的风吹得扶桑衣蹶飘扬。
老天也似有所感,浓密的乌云层层的向下压来,感觉天也似乎低低的往下压迫,风吹得这四周的树叶沙沙作响,似有浓重的血腥从风中传来。
看着这凛冽的天的一瞬间扶桑心脏猛地一抽,有所明悟。
风!风中夹带的东西,那味道?
水……是水!扶桑心里不禁默念道不会错的!是水,这些年来那隐隐约约的感觉还有那日在庆怀的寝殿感觉,那是对水的感觉。
闭着眼睛。
不会错的,那隐隐流动的生命气息……水!
这突如其然的明悟让她体内的内力猛地暴涨,没有人注意到在她闭眼的瞬间,她的整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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