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扶桑转身伸手,轻轻的覆上锦安的唇,静静的看着他的双眼。
她从没见过这般多情复杂的双眸,里面有期待、坚决、宠溺、最后慢慢变得深邃漆黑伤心、绝望、似有血色重瞳一闪而过。
扶桑心疼的一揪,她没想到平日里那般无赖的他会这般直白的说出来,作为一个两世为人的人,智商加情商她怎会看不出锦安对他的爱意,而且本以她的性子就是江湖儿女敢爱敢恨的女子,她的心里没有何为世俗,只知喜欢就好。
记得那年雪夜,初次见他无关心动,谁知十五年来那双重瞳就这般三三两两悠悠懒懒的停在她的心间,挥之不去。
“锦安。”扶桑那抚在他唇瓣上的手轻轻拿开,转而抚上他那挺直的鼻梁,幽深似潭的瞳眸,如剑般飞扬的眉头:“我知道……”
吧唧,一个口水印留在了锦安的唇瓣上,她听得是自己如雷般的心跳,还有锦安那本已绝望到不敢相信的眼神。
“扶桑?”那性感沙哑的声音听得扶桑悄悄的咽了口唾沫。
“嗯。”
这个浑身无不透着狂媚性感的男子,此时就这般随意的躺在扶桑身侧,嗅着她身上淡淡的体香,听着那安稳的心跳他早已知足。
因为为了这一刻,他足足努力十五年,以十五年不为人所知的艰辛只为换得这一刻的常伴她的身侧,他便已知足。
“一生,一世,一双人;百头到老,不相离。终有一日,我必以这江湖为聘,十里红妆迎你进门。可好?”
“嗯”扶桑闷闷的应了一声,他说话时,下巴正抵着她的发心,离得太近声音嗡嗡的,发心有种麻麻的感觉。
扶桑抬头顶了顶他的下巴,脑袋微仰,咬了咬唇瓣,侧头对着他的唇轻轻的吻了上去,还不忘用牙齿轻轻的咬了咬他的唇瓣。
“锦安”扶桑翻了个身,背对着锦安。
锦安的下巴磕在扶桑的发心上,她能清楚的从他的下颌感到他的紧张:“这些年来扶桑一族的那些辛秘丑闻想必你已知晓,而且我知道的也比你们想象得多得多,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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