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最终伸手揉揉锦安的脑袋。
“你决定了吗?那条路?那将是生死未卜!”
“我不后悔。”
“那去吧!南疆我陪你!”
那辆通体黑漆漆,在白天看上去风骚无比,显眼无比的大马车不分昼夜继续前行,而在遥远遥远的安镇之外的地界。
太阳将要落山,车后跟着一个少年还在卖力的奔跑,额间鼻头上已渗着细密的汗珠,背上背着一个巨大的包裹但却依然长发飞舞身形优雅。
夕阳的余晖斑斑点点的的撒在车顶、洒在他的身上是那样的通彻美丽,那光点随着西沉的落阳蹁跹起舞~
“好,停下来休息吧”老头略微严肃的话语在那漆黑的大马车厢里响起。
锦安应声停下脚步,伸手卸下肩头的大包裹随手丢在地上,而林间这块土地也许太久没经过雨水的滋润也许包裹太重吧!随重物落地的声音溅起了大片漫天飞舞的轻尘和这夕阳最后的余晖相互缠绕。
锦安眯着眼睛看着这随着微风无比雀跃的尘埃,犹豫了半天用略显疲惫的身音道:“老头,距她及笄还有十年的时间,如果不行就让我一辈子默默守候在她身旁吧!只要她好就行。”
锦安的声音随着这微风、这尘埃、及老头那无奈的叹息消散于林间。
在叶园,在这个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的傍晚,同样是斑斑点点的夕阳洒落在扶桑的身上。
而她却是席地而坐,一手挽着剑一手拿着兮灵准备的核桃酥扑哧扑哧的啃得不亦乐乎。
一杯茶注定要越品越淡,一段情却会越品越浓。
锦安离去已经有好些天了,扶桑难得感到有些失落,似乎她已有些习惯身旁那个有些无赖但又非常强势的少年,每次转身都是他那灿烂如阳的笑容。
“十七……”扶桑起身旁边轻唤一声,远处黑影晃动走出一冷漠人来,她安静的跟在扶桑身后,一身黑灰的男装,是上好的料子,但衣服上除了那代表身份的标志就没有一丁点儿装饰,黑发被他高高的束,眼神也是那般的清冷。
她是十七,锦安走后不久母亲安排给扶桑的人,这人的性子正好与兮灵相反,若说兮灵是狡兔的话她必定是只冷漠的毒蝎,那性子虽没兮灵那般讨喜,但扶桑每每看到她总会想起曾经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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