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这捧着一个精致的小玉瓶儿,审判的声音顿了顿:“皇上,这是公主早已准备好的生肌膏。”
子瞻淡淡抬眼,瞬间四周如寒冰之地:“为何早已拿出來?”
那声音已是咬牙切齿。
审判如毫无察觉那般:“公主吩咐在皇上要时便拿出”
这话音刚落子瞻瞬间气结,伸手拿过那小玉瓶:“退下吧……”
门关,屋内除了那淡淡的似乎有些粗重的呼吸声外,寂寂无声。
就在这时似有寒风而过,子瞻才突然惊觉这长生殿中竟是一片冰凉,并未点上任何暖炉,昏暗的月光并看不清他此时那铁青的神色。
一把努力转过那微垂的脑袋,寒声道:“这般寒冷你就在这里头呆了一夜,难道不知道关心一下自己的身子吗?”
身子?
玉子一震,紧紧咬了唇瓣似许久之后才淡淡开口,抬了眼眸往向子瞻那月光下她的泪水是那般的晶莹剔透,声音是那般些许凄寒:“身子,皇上还会在乎奴婢的身子,再怎么说我只是个命贱的宫女罢了,哪值得您这般心痛……”
她的性子看似柔弱其实那内心深处深藏着谁也看不透的倔强傲然,数小时前他那无情的话语似乎还是那般飘荡在她的耳际。
她这般贱命,别说帝王就是宫里那些有些年岁的大宫女姑姑们也是可以随随便便把她悄然处死罢了,何况当年当年她的身子早已是不干净了,若不是那公主心善赐下那药,想必此时她已是不知哪出的孤魂野鬼了。
肩膀被狠狠的握紧,那力道似乎是要把她的肩膀硬生生震碎,那只要一个内力的吞吐多半今后她必是废了。
咬牙切齿,声音寒冷得似九幽之地传來:“担心?我哪能不担心,那大殿之上我那心那心的痛你又怎知,这一生这般心思若不是为了你我又何必这般,为了拔除宰相的势力?当年的事你也知晓若是真的想铁血而为就是龙骑尽出,一夜之间那相府便是早已不存在了。”
“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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