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肃奋力打退扑上来的蒙面人,头也不回喊道:“花于,带他先走,去找大夫!”
眼下容不得耽搁,再拖下去墨袍男子瞎了可怎生是好。我们在这也只会拖累第五肃罢了,扶着墨袍男子,回了第五肃一句:“那你自己小心点!”转身疾步离开。
身后没有蒙面人追上来,第五肃拿命筑起一道城墙,挡住了他们的脚步。
“我不止是个蠢货还是个衰神,身边无时不刻不发生着意外。”我默默念叨一句,脚下没有迟疑半分。
我又一次抛下了为我舍命相救的人,眼里有些模糊,努力眨了几下才能看清前方的路。
弯月已被乌云遮蔽,黑漆漆的夜里只能凭感觉直走,耳边风刮过树枝哗哗地响。我扶着他的手心渗出微汗,对于看不清摸不着的前路总归有些心悸。
估摸着走了大概有半个时辰了,还是不见一户人家,换言之,我们越走越偏僻了。
不经意间触及他的手,一片冰凉。该是痛到极致了,我心更乱。
他有气无力吐出一个字,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水。”
水,哪里有水!伸手不见五指,能找得到水才怪!我松开手,让他呆在原地,我摸索着找水源。
朝前走了几步,脚下一下踏空身子坠了下去,下意识惊叫出声:“啊!要死了!”
这时背上被人踩了一脚,下坠的势头更猛了。
拥抱大地那一刻,我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问候一脚把我踩个正着的人全家!
“花于你没事吧?”不远处传来一句,是那男子的声音。这声音怎么这么像那贱人的,难道摔出幻觉了?
换你被蹬一脚然后以狗啃泥的姿势落地,你有没有事,救命恩人你差点又结果了我。不过,疑惑的是:“你知道我名字?”
“方才那人就是这样唤你的,不对吗?”我有一种他的毒已经解了的错觉,不然他的语气怎能这般风清云淡。
我揉揉屁股爬起来,这崖不高,从我俩没死,还能对话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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