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惜。悲哀地点点头:“我也是。”
眼看我困意越浓,就快支撑不住,她不停地和我说着话唤醒我的注意力,时不时用手拍拍我的脸。“不要睡,睡了就会冻死了!我给你讲讲我的事吧!仔细听着不要睡着。”
我晃了晃脑袋,意图让自己清醒些。笑着对她点头。
于是,她和我说了她的店,一家叫“花栈”的茶馆。
从她父亲手中接下这家店的时候她满心不情愿,为了能早些解脱总刻意把茶泡得又苦又涩,客人喝了一次之后都不愿回头。
父亲气得捶胸顿足,大骂她不孝,糟蹋了祖传的手艺,若不是没有男儿断不会把家业交到她手中。父亲终是不忍心代代相传的手艺毁在她手中,无奈地重新接管茶楼。
一开始,她高兴得不得了,终于摆脱这烦人的店了,不用每日泡茶讲茶道,乐得逍遥。
好景不长,父亲年岁已高,每日操劳过度身子累垮了。父亲临终时手中还紧握着一个茶杯,她悔恨不已,她泡茶的手艺并不输父亲,偏一时贪玩拖垮了父亲。
她在父亲坟前发誓,一定会把“花栈”名扬四方。自此,她刻苦钻研,把对父亲的那一份愧疚全投在茶艺上,皇天不负有心人:“花栈”在她的掌管下名声大起。
一直到说完,她都没有抬头。想是这份自责压得她的心沉甸甸的,使不上力气。
我费力地抬手拍了拍她的肩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能发奋图强,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你父亲泉下有知也会为你骄傲的。”
门被打开,走进两个鼠头鼠脑的男人,一脸猥琐,不怀好意地靠近我们。其中一个高个子嘿嘿笑道:“故事讲得真好,再讲个给大哥们听听,解解闷,冰天雪地里整天在外头守着你们两,还不如你们两犯人在屋里有墙遮寒呢!”
另一个矮个子附和道:“可不是嘛,大哥们可是在外面护你们周全呢?全身都冻僵了,要不借你们身子帮暖暖?”
色胆包天了,竟然打主意到我们身上。我摸到一块石头,悄悄从身后递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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