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时候郑霖昀的情绪一直不太对，少年偷偷看了他好几次，额上冒出了点点汗珠。
“怎么了？”郑霖昀突然转过身来，吓了他一跳。
少年后退了一步，摇了摇头。郑霖昀这样很陌生，他很不喜欢。
“我要回去了。”少年嚅嚅地开口，带上了一丝小心翼翼。
郑霖昀愣了愣，倒是直爽的答应了少年。
一路上寂静的可以。少年本来就是话不多的人，一般上郑霖昀是会引导着话题。但更多的时候，即使他们一路上不说话走着也是相安无事的，反而有一种安静舒适的安心感。
只是现在他们两人之间的感觉很微妙。仿佛有一个看不见的透明隔板。少年抿着嘴，是有些生气的。虽然他并不知道自己在气些什么。走在了郑霖昀半个脚步之后，他手颤了颤，放开了紧紧抓着的郑霖昀的衣角。看着郑霖昀的背影，见他没有开口的欲望，生硬地扯了扯嘴角，想说些什么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打破这种僵持，气氛一下子显得尴尬无比。
少年顿了顿，闭上了嘴巴。缩了缩身子，聋耷着脑袋走在后面，无精打采的影子被路灯拉得长长的。
“到了，上去吧。”郑霖昀停了下来。居然少见的没有说要上去坐坐。
少年看了他一眼，嘴角抿得更严实了，抬着步子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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