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人帮着换上。
穿上才知道,并不是标准正统的和服,只是一种仿制的简易服饰,从肩膀到领口是一整片丝绸,印有樱花,最后用一条宽宽的腰带紧紧束着腰,整件衣服就不会轻易滑脱。
虽然不大适应,但胜在有趣,夜婴宁照了照镜子,走回包房,果然遇上了也换好蓝色和服的栾驰。
两人免不了互相打量一番,这才落座,点单。
听闻栾驰前来,居酒屋的老板亲自披挂上阵,伺候得小心翼翼。
其实,自从得知小祖宗归来,各大会所餐厅的经理莫不是战战兢兢,生怕哪一天小祖宗亲临,万一稍不注意怠慢了,便是天灾**。
栾驰嘴巴刁,夜婴宁也好不到哪里去,自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两人五星级酒店也吃得,路边大排档也吃得,可单只一样,那就是味道要好。
“二位请慢用。”
菜已上齐,老板收起托盘,轻轻带上包房的木门,无声无息地离开。
栾驰抿了一口清酒,眯了眯眼,口中叹道:“果然还是不学无术的日子好过啊!”
语气里,是他一贯的洋洋得意,好像对自己的游手好闲并不觉得有丝毫的羞耻。
话虽如此,他眼睛里还是有一丝精光,一闪而逝,好像是在刻意藏匿着心事一般。
夜婴宁正夹着山葵根涂抹着鱼身,闻言,轻笑出声,抬头看了看栾驰,这才去蘸了蘸酱油,送入口中。
呛鼻的辛辣味道让她疯狂涌出大颗大颗的眼泪,止都止不住,栾驰看着面前“泪流满面”的夜婴宁,不禁大笑不止,甚至掏出手机把她如此狼狈的一幕拍下来。
“来来,看镜头!”
夜婴宁气得去打他的手,栾驰索性站起来,凑过去把镜头对准。
他从木桌对面绕过来,不依不饶,夜婴宁原本是盘腿坐着的,为了躲他,只好起身。
包房里空间很大,铺着榻榻米,木门一旦拉上,与外界是完全隔开的,所以栾驰才格外肆无忌惮。
他看准角度,干脆直接将夜婴宁扑倒,两人跌在一起。
始作俑者栾驰率先坐了起来,手机早就摔到角落里去了,他的两只手都按着夜婴宁的肩膀。从他的视线看过去,刚好能看见她裸|露在外的一截后脖颈,虽然没有像艺伎那样涂抹着厚重的粉,可也白腻得像是杏仁粉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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