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话语里的漏洞,夜婴宁无语,扭过脸去。
不知道为什么?之前,每一次他及时悬崖勒马,都让她有一丝庆幸,可是今天,她心底居然有种失落感。
除了最后真正的那一步,他们什么都做过了,如果硬要矫情,也沒有必要。
这样一想,忽然就释然了许多。
林行远已经和夜澜安准备订婚,无论对于他们中的谁,这都是求仁得仁的好结果;至于栾驰,夜婴宁不得不承认,自己对他的动心有种“继承”的味道。
包括周扬在内,这些男人之中,只有宠天戈是她主动招惹而來的。
这是情债,还是自己犯|贱欠下的情债。
“平时这张小嘴儿不是挺伶牙俐齿的吗?來,我瞧瞧,会不会也流水!”
见她不说话,宠天戈状似不正经地伸手去戳夜婴宁的嘴唇,被她轻轻躲开。
“我让你伤心了吗?”
她忽然出声,蓦地又想起那晚他离开西山别墅时的背影,每次想起都让她一阵揪心,情不自禁地陷入懊悔中。
这样旖旎的环境,就不该讨论这种严肃敏感的话題,可她还是忍不住想问个清楚明白。
或许女人都有类似这种复杂的心理,无论她喜不喜欢这个男人,在潜意识里,都是希望对方喜欢她的。
“比起伤心,你还是让我伤身吧!纵|欲最伤身!”
宠天戈模棱两可地说了一句,然后将夜婴宁的双腿举得高高的,稍用力压向她自己的胸口,跟着,他健硕的身体轻压下來。
窄臀一顶,用力抵到仍湿得厉害的花蕊处,接着就是一阵火热研磨。
湿润肿胀的花肉磨蹭着硬挺,柔软的触感比方才來得不那么刺激,却很是舒服。
一下,又一下,忽然,宠天戈的力道加重,失了准头,昂硕的前端本该顺着那湿滑细缝上下滑动,一不小心,这次直接戳了进去。
沒想这么快就真的进去,但事实永远和设想不同,借着润滑,他沒费什么力气就陷进去了一小截,又嫩又软的水蜜桃裂开一道缝隙,将他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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