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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懒懒地又阖上眼,沒有理会,只是几不可见地挪了挪手指。
宠天戈刚要骂人,忽而看清她的动作,即便是见惯无数大场面的男人也不免有些头晕目眩,气血冲头。
他几乎只是犹豫了一秒钟,就反手重重关上了门,随手拧了几下已经被他踹坏掉了的门锁。
“你这个疯女人!”
宠天戈箭步冲过來,到了夜婴宁面前,由于正对着,完全能够看清她正在做什么?,这样的动作对于一个正常男人來说,简直就是毫不掩饰的诱惑。
或许神志不清的夜婴宁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正在做什么?多么撩人又多么吓人,经过上一次周扬对她的胁迫,她竟然也学会了用柔嫩嫩的手指尖來试探着两腿间那看不清的脆弱地带。
痒意入侵到了四肢百骸,令她难受地小声哼哼,像是一只饥饿的猫。
倒吸一口凉气,宠天戈勉强自己将眼神保持在她的脸部,不向下看,然后一把抓住夜婴宁的肩膀,将她往上提。
“你这像什么样子,给我站起來!”
他愤恨,一方面也是后怕自己沒有及时赶來,或许她会发生意外,被人欺负。
这样妖冶放|荡的她,连不举的周扬都能有反应,更遑论是正常的血气方刚的男人,随便一个走进來,都能把她里里外外从上到下吃个干干净净。
夜婴宁头重脚轻,浑身湿腻腻,见有人來抓她,下意识地耍赖,用脚蹬着地面,就是不想动。
“你起來,我们好商量!”
宠天戈几乎强迫自己耐着性子,轻声哄道,这一招似乎很见效,夜婴宁失焦的双眼终于对上他的脸,见到确实不是那个色心不死的王局,她整个人软下來,不再抗争。
不仅如此,她甚至把头向前一顶,朝着他完全地贴靠了过去。
“烫人”,这是宠天戈触摸到夜婴宁之后唯一的感觉,她像是块儿烧得滋滋作响的小烙铁,比上次发烧时候的体温还要高。
他愣了愣,一晃神的功夫,夜婴宁已经贴得更近,脸颊隔着他的衬衫不停地在他的小腹处和腰间磨蹭着,似乎还在低低轻哼着什么?
“这个老家伙,真是活腻了!”
反应过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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