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泌出粉红色的花汁,有一些黏在夜婴宁白嫩的大腿根上,混着晶亮的冰水;微微绽开的花瓣儿上犹如有露珠儿滚动,轻颤不已,诱人魂魄。
他狠狠咂了咂嘴,舌尖几次洗刷而过,终于忍不住,挺了挺身,彻底离开那销|魂|洞。
依旧用沉重的身躯压着夜婴宁,半晌,宠天戈才眨眨眼,吐出一口热气,沙哑着开口道:“我真恨不得爱死你……”
这情话露骨,却真实不做作。
夜婴宁浑身软绵绵使不上力气,没来由地一阵发虚,悬在半空的两条腿几乎没了知觉,不禁又想起在中海饭店的那一次疯狂。
上次是紧张,所以格外刺激,一切都来得那样急,又伴随着害怕;今晚气氛放松,又喝了一点点酒,他的每个动作都像是刻意撩拨,让人难以自拔。
“刚在酒吧看你脸色恹恹,还以为你这几天被榨干了呢。”
她稍稍侧身,给宠天戈匀出些位置来,这矮榻本就不宽,两个人躺在上面拥挤,却也亲密。
斜睨了他一眼,夜婴宁伸出手指,在宠天戈坚实的胸前轻轻戳了一下,又飞快地收回手。
男色当前,只看不摸,岂不是亏本?
他口中立即“嘶”了一声,像是受不住似的发出低低的呻吟,见她只是蜻蜓点水般触碰了一下,不禁有些急躁的恼怒起来,可又不好求她继续抚摸自己。
“你欠收拾了是不是?谁被榨干,说清楚一点儿!”
说罢,宠天戈惩罚似的一勾手,在她依旧水淋淋的地方狠狠地掐了一把,夜婴宁只得连声讨饶。
“好好好……我不说了……你自己天天上头条,还不许我说!”
她不自觉地向他撒起娇来,气喘吁吁,又逃不开他的手,扭来扭去,最后还不是扭到他怀里,反而惹得宠天戈呼吸更重。
“还不是吃醋。”
他有几分得意,看来,她还是在乎的,只是嘴上逞强罢了。
夜婴宁见好就收,并不过多地辩白,他怎么认为都好。再说,聪明女人才会只爱一分,却让男人以为她爱自己十分。
都是一群既自大又张狂的雄性生物呵!她暗暗冷笑。
“你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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