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润都要被人搬空了。”
他啧啧有声,提到夜婴宁的大舅冯奇,整张脸上都露出鄙夷的表情。
夜婴宁不禁一愣,冯奇和冯特这两个人,的确很有几分爱占小便宜的性格。当初若不是冯萱藏了心眼儿,想让这两个娘家哥哥多赚些钱,也不会怂恿他们在和御润的生意账单上做手脚,多得几十万的利润。这回,夜昀生病住院,冯萱又是一介女流,不懂公司里的运作,她不放心其余的那些中层,认为他们都不可靠,索性又把大哥找来,在公司里做主。
“大舅他……”
这回,轮到夜婴宁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因为她确实知道冯奇的性格,也认为宠天戈所言非虚。
“御润上市的事情,你们的合作还顺利吗?”
她担心不已,这些天来,夜婴宁总会做噩梦,梦见御润破产,被强行收购,这样的梦境总会令她醒来的时候,连睡衣的后背都是湿透的。
“你管好你自己再说吧。”
宠天戈瞥了她一眼,一副懒得再说的口吻,转身走回客卧,重重关上了房门。
夜婴宁再也站不住,靠着墙,缓缓地滑坐在地上,双手抱紧自己。
她该怎么办,栾驰不在,周扬不在,自己怀了孕,什么计划都被彻底打乱,而宠天戈显然已经对她心生厌恶,连起码的信任都已经不在,更不要说疼爱和宠溺。
宠天戈充满侮辱意味的话语就落在夜婴宁的耳边,然而,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去回嘴,更没有力气去辩解,刚从鬼门关前走了一遭似的惊恐感觉让她止不住瑟瑟发抖,若非他一直提着她的手臂,她早就跌坐在地,瘫软成泥。
“没、没有……”
她哽咽着,喉咙像是被火烧过,被人捏住脖颈的感觉实在太微妙,怪不得人家说有个成语叫做“拊背扼喉”,比喻控制要害,制敌死命。原来,这种形容丝毫也不过分,刚刚那几分钟的时间里,夜婴宁真有一种自己要被宠天戈活活掐死的感觉。
“你这是在害怕?呵,你以为我会饥渴到现在把你扒光,把你按在地上一通猛干?你想错了,面对这样的你,我现在还真没性趣。底下被那么多人插过,够脏的,我只是替我儿子委屈,要在这么肮脏下流的地方待上十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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